“不可!”沈信不等沈妙说完,就断然拒绝,他冷着脸,丝毫不顾及文惠帝神色,看向明安公主,字顿道:“公主殿下既说是游戏,便当游戏即可,何必累及性命。且朝贡夜宴是喜事,喜宴上不可见刀剑为好。”
罗雪雁见沈信说话,也按捺不住捏紧面前茶盏。当初沈妙在校验上和蔡霖赌命事,他们当时并不知道,后来回京知道后,也是心悸不已。若是在场,定然不会让沈妙拿自己性命做赌注。如今这秦国来明安公主分明就是不怀好意,又怎会让沈妙去冒险。
谁知道沈信这话出,皇甫灏却是出人意料开口,他笑着道:“虽然如此,但是将游戏认真对待,方显出大秦对明齐郑重之心。沈将军,不过是让沈小姐与舍妹玩出游戏,沈将军莫非是怕?还是明齐如此,输不起啊?”他话中带刺,看向文惠帝:“若是明齐怕输丢面子,今日明安扫兴回,也是无妨。”
都已经上升到国家脸面上,文惠帝要是在不出声,岂不是当着大臣面让大秦羞辱到脑袋上来,日后君威还怎立起来。当即也不看沈信眼,直接对沈妙道:“既然明安公主有兴致,沈妙,你就陪明安公主玩回吧。”
皇帝金口玉言说,沈信再说什都是白搭。沈丘下子握紧双拳,罗潭也冯安宁也不安对视眼。
气风发,便是这样场合,也只想寻个安静角落。冷不防被人提起校验之事,便又想起那次谢景行也是在,还出人意料上场,将谢长武和谢长朝挑于马下。当时回府后他怒气冲冲训谢景行通,其实内心是为谢景行骄傲。
思及旧事,越发心酸难忍,谢鼎面露颓然,却被身边谢长武和谢长朝尽收眼底,二人眼中不约而同闪过丝阴鹜。
而明安公主还在继续说:“本宫今日也是有兴致,想与沈小姐比试通,不如就比试步射如何?权当个游戏罢。”
这话说突兀又奇怪,文惠帝首先笑起来,他道:“沈姑娘是娇小姐,怎可能会步射这样东西?”
“陛下有所不知,”明安公主笑道:“当初沈小姐风姿,可是连大秦都有所耳闻。都说虎父无犬女,沈将军如此英武,沈小姐也定当是位奇女子才是。况且沈小姐是娇滴滴女儿家,本宫就不是女儿家?还是陛下觉得,大秦不配与明齐比肩?”
明安公主瞧着娇美,说话却是说十分狠毒。句话便将明齐整个国家都搬出来,若是不比,便是明齐看不上大秦,在这种时候,文惠帝怎可能让大秦与明齐生嫌隙?当即就看向沈妙,貌似温和道:“沈小姐以为如何?”
沈信捏紧拳头,他很想直接替沈妙拒绝这无礼要求。可便是拒绝,只会让明安公主有更名正言顺把柄。
倒是沈妙,瞧眼明安公主,低头道:“公主吩咐,臣女不敢不从。”
“不敢不从”,到底还是说明自己心不甘情不愿,仿佛明安公主仗势欺人似。
明安公主也听出沈妙话里意思,显示面色沉,随即想到什,“咯咯”娇笑起来。她道:“听闻当初在校验时候,沈小姐和那位对手是以赌命方式来比试,今日们也同样以赌命方式来比,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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