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恨啊,”罗雪雁闭闭眼:“可是又有什法子,沈家不能和定王绑在处,定王瞒得娇娇瞒不过。娇娇如今连和阿信都恨上,
只见宽敞里屋里,窗户紧闭,天气本就热很,这紧闭,几乎让人透不过气来。加上那令人烦躁苦药味,仿佛胸口堵什似,闷得出奇。
沈妙走几步,想去关上窗子,却听见有人说话:“去将窗子打开吧,心里闷得慌。”
沈妙愣,床榻上躺着女人,满脸憔悴,穿着件深杏色薄棉布长衫,大约是太热,头发都被汗浸湿,前胸衣裳亦是被汗透大半。她脸色灰败至极,眸光又透出种死色,沈妙瞪大眼睛,那是罗雪雁!
罗雪雁何曾有过这般憔悴模样?
“姐姐还是好生躺着。”坐在床边女人安慰道:“这样天气若是着凉才是不好呢。”
,也蹦跶实在太久。前生常在青和沈信那封婚书,可是被陈若秋“无意间”发现。是陈若秋口口声声说不能委屈常在青,要为常在青讨个说法。沈妙想着,只怕前生常在青最后将目光投向沈信,未必就没有陈若秋在其中推波助澜。
既然她们是双生姊妹花,又俱是好姐妹,倒是不妨放在处斗艳。看沈万喜欢究竟是谁,沈妙眸光微冷,将陈若秋丢给常在青收拾,自然能让她乐得轻松。可常在青也不会轻易放过。
只是……沈妙皱皱眉,前生常在青究竟做什,罗雪雁最后才会香消玉殒,到现在,她都仍然是个谜。
因着常在青事情,这日沈妙心中都计较着,晚上家人吃饭时候都想着此事,众人瞧见她心事重重,沈妙便推说自己有些疲乏,罗雪雁让人给沈妙做点牛乳甜汤喂,早早让她休息。
躺在床上,惊蛰和谷雨替她掖好被子,吹熄灯,放下床上纱帘,沈妙闭闭眼。
沈妙转头看向那女人,淡青色衣裳简单,衣料却是贵重。清清爽爽又文秀打扮,正是好年纪,同死气沉沉罗雪雁几乎成鲜明对比。这人不是常在青又是谁?此刻常在青挽着妇人发髻,手握着罗雪雁手,边道:“姐姐还得好起来才是。”
“不行。”罗雪雁气游若丝,眼中也并未有更多生机:“孩子没,本就没什盼头。日子过和不过又怎样,平白浪费这些药材。”
“姐姐千万莫这说。”常在青道:“五小姐若是知道您这样想,心中不晓得多难过。”
“娇娇……。”罗雪雁目光痛,沈妙上前步,想要握住罗雪雁手,却从罗雪雁手中穿过。
仿佛她是不存在般。
天色暗下来,她呼吸逐渐平稳,沉沉夜色笼罩整个定京城,沈妙身子轻飘飘。
外头阳光忽而大亮,她睁开眼睛,只觉得有些刺眼,空气似乎都变得有些燥热起来,竟像是夏日。
这本是初冬时节,又如何到夏日。沈妙坐起身来,只觉得头疼出奇,低头看,却发现自己坐在屋里软榻上。从里屋传来女人说话声音。股子极苦药味顺着里头蔓延出来。
药香竟是带着几分熟悉。
沈妙站起来,屋里竟然个丫鬟都没有,那里头女人说话声音倒是越发清晰。她想想,便走到屋里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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