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想起来,前生罗雪雁怀孕到小产都未告诉旁人,本想着等胎坐稳再传出去,谁知道中途出变故。恰好定王想要同沈信借兵,沈信自然是不肯。沈妙找常在青诉苦,常在青便引着她说话,让她同罗雪雁赌气。
沈妙并不知道罗雪雁那时候落胎,便去,或许当时在沈妙看来只是些寻常话,可是在罗雪雁最脆弱时候,无异于绝罗雪雁生机。在罗雪雁看来,沈妙说恨她代表着什,没有个母亲希望自己孩子恨自己。而沈妙刺伤罗雪雁同时,还说些定王待她不好模棱两可话,让罗雪雁担忧。
思虑过剩,沈信不在定京,罗雪雁又要痛心又要忧心,接连丧子,便是再如何铁石心肠人都会受不这个打击。
沈妙恨不得冲上去抓花常在青面上虚伪笑容。
景色晃,竟又到处院子里。那院子修缮十分风雅,常在青穿着翠绿色长裙,身边丫鬟慢悠悠为她打着扇子。夏日风都带着热气,可扇子是用冰块浸过,于是那风也就清凉很。
连见也不愿见面,定王如今这般动作,娇娇日后又该怎办?横竖都是没路可走,……”她越说越是痛心,忽用帕子掩住嘴,剧烈咳几声,再摊开帕子时候,上头便是阵殷红血迹。
“姐姐别想。”常在青扶着她安慰:“五小姐如今不过是时想岔,或许定王殿下是真待她好也说不定。再说父母和子女间哪里有隔夜仇,五小姐日后会明白,这恨也不过是时。”
沈妙怒视着常在青,常在青这话看着是宽慰,实则却是火上浇油,便是坐实沈妙恨罗雪雁事。前生她嫁给傅修宜,虽然也想让沈家帮忙,而沈信不肯,因此而颇有怨气,可却也犯不着说恨。眼下罗雪雁气息奄奄,听闻沈妙恨自己话,哪里会不痛心?
沈妙眼前花花,便又见着常在青对面,穿着秋香色锁金边女子坐在椅子上,神情有些不耐烦。那女子也年轻,本是眉目清秀,却画着极为浓重妆容,平白多几分古怪。沈妙张张嘴,这不是她又是谁?
常在青笑着道:“五小姐也莫要恼夫人,只是这兵力之事,自来就重要很。将军和姐姐大约是有着自己思量,这才如此。”
“听闻夫人快不行。”常在青身边嬷
“都是家人,既然嫁到定王府,王爷便也是半个沈家人,爹和娘为何还要拿他如外人看待?知道,爹和娘从小便不喜欢,所以将丢在定京不管,连带着连殿下也受累。”
常在青又笑:“五小姐这是说哪里话,将军和姐姐虽然与小姐并未如大少爷那般亲近,却是血浓于水。”
“不管,”年轻沈妙骄纵道:“都说青姨娘最聪明,能不能替想个法子?让爹娘同意借兵给殿下?”
常在青似乎十分为难,片刻后才道:“五小姐既然是夫人亲生女儿,夫人铁定是心疼五小姐。别便不说,若是五小姐同夫人撒个娇诉个苦,或许夫人会答应五小姐条件。实在不行,如同那幼童般,闹上闹,也是可以。”她笑道:“不过这都是胡说,五小姐还是斟酌斟酌。”
在边看着沈妙早已气面色铁青,常在青这哪是在劝架,分明就是在挑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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