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灏冷笑:“自然知道,敢做出这等事情来,胆子倒是不小。”
“太子不妨想想,在明齐以内,谁会与明安公主结下如此仇怨?”
皇甫灏愣,随即皱眉深思起来。明安公主性子骄狂,平日里对待下人非打即骂,若说是对她有所怨言人自然不少。可是自从进明齐以来,因为自家父皇耳提面命,来明齐不可与文惠帝闹僵,便让明安公主收敛着些。因此明安公主虽然行事放肆,可对明齐官僚而言,却也并未得罪什人。
除非……皇甫灏忽然想到什,眼前亮,随即沉声问道:“你说沈妙?”
傅修宜但笑不语。
,忽然又想到什,转头看向沈妙,问道:“妹妹,你可曾结识有权有势之人?”
沈妙心里微微动,面上却是派平静,摇头道:“不曾。”
沈丘没再说什,转身离开。
事实上,沈丘担忧果真没错,这晚,定王府上来位特殊客人。这位尊贵客人不是别人,正是最近因为舍妹惨死而,bao怒无比,来自秦国太子皇甫灏。
在金銮殿上,傅修宜同皇甫灏轻飘飘句话,终于还是让生性多疑皇甫灏决定走这趟。傅修宜在皇甫灏临来之前,让裴琅藏在隔壁房里,通过开着暗窗听闻二人谈话。
“不可能!”皇甫灏道:“就算她与明安有过节,后来明安也捉弄过她,可是沈妙只是介女流,明安身边尚且有侍卫,沈妙如何对付?”
傅修宜笑着摇摇头:“沈妙是不能,可你别忘,她是沈信女儿,沈信对这个女儿如何?朝贡宴上,太子是亲眼见过。”
皇甫灏便想起朝贡宴那日,明安公主与沈妙僵持时候,身为父亲沈信从头至尾都是站在沈妙边,甚至不惜罔顾文惠帝脸色显出强硬姿态。如果说沈信为自己女儿出头,由沈信手下人出手,倒也不是不可能。
“那谢家庶子又是怎回事?”皇甫灏沉声道:“沈信就算为沈妙出头,却也不会无缘无故搭上谢家人。谢鼎尚且还在明齐为官,沈信不会自惹麻烦。”
傅修宜叹息道:“太子还不明白?那些日子,本来让谢家兄弟招待明安公主,明安公主与谢家兄弟在处。太子与公主同为
皇甫灏将手里茶盏重重放,倒也没有和傅修宜磨蹭,开门见山道:“定王殿下之前所说觉得舍妹事事有蹊跷,可否说明二?”
“太子何必心急。”傅修宜淡淡笑:“明安公主遇害,也深感遗憾。不过如今之计,却不在于立刻抓住凶手。”
皇甫灏眉头皱,看向傅修宜冷笑道:“莫非定王也认为本宫应该息事宁人?不知道你们明齐是什规矩,不过在秦国,国公主遇害是头等大事,今日就算息事宁人,来日父皇知晓此事,也必然会同你们明齐陛下讨个公道。不过是场朝贡宴,秦国公主却命丧于此,定王觉得这像话?”
言语中竟然有隐隐威胁意思。
傅修宜摇头道:“既然太子如此着急,那也不与太子打哑谜,般说来,凶案发生,总会有原因。此事看着是谢家兄弟和明安公主同遇害,可对方将尸体摆出姿态,意在侮辱,分明是故意要明安公主名声扫地。也就是说,对方分明是冲着明安公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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