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琅皱眉问:“那和今日与秦太子事有何关联?”
傅修宜笑,看向裴琅:“先生以为,沈妙人不可做出此事,沈信亦不是头脑发热冲动人,单凭沈家,是不会做出这等贸然杀人越货之事吧。”
裴琅恍然:“莫非殿下以为……”
“不错。”傅修宜道:“怀疑此事是睿王所为。”
裴琅不说话,见裴琅沉默,傅修宜反倒是主动提起来,他道:“睿王行事张狂,大凉又能人异士众多。想来如果凭睿王本事,杀个公主也不过是手到擒来之事。只是如你二人皆知,睿王和明安公主无冤无仇,和谢家更无瓜葛,平白无故,不可能自找麻烦。可若是因为沈妙,切就说得通。”他
兄妹,想来也知道公主脾性。沈妙和明安公主龃龉已生,如果明安公主想要对付沈妙,也是情有可原。只是公主毕竟是秦国人,沈妙又是官家小姐,动手多有不便,谢家兄弟倒是用不错。”
皇甫灏怔住,怒道:“你该不会说……。”
“太子不必生气。谢家兄弟原本想着培养起来,日后也可打个下手,不过这二人大概并无飞黄腾达之命。后面事情你也就明白,大概是谢家兄弟在出手时候出什差错,所以最后丧命反而是他们二人,还连累公主。”
皇甫灏面上虽然还是不信神情,心中却已经开始思索起来。先是沈妙被人无缘无故掳走,当时皇甫灏还曾怀疑过是明安公主所为,后来见明安公主并未出府,在明齐又没什认识人,便也没有多想。再后来沈妙就莫名其妙被那个劳什子荣信公主送回沈宅,接着明安公主和谢家兄弟就出事。
傅修宜说没错,明安公主是个十分记仇性子,若是之前被沈妙害丢脸面,确实不会这轻易就结此事。那些日子确谢家兄弟时常出现在府里,如果是为这个原因,倒也说过去。可是沈妙真有这大能耐?皇甫灏内心里总觉得有什地方不对劲,便是沈信疼爱沈妙,也有这样本事,可是公然和国公主对上,并非明智之举。尤其是沈信如今刚回京,很多事情尚且不稳……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沈家别人着想,沈信有这蠢?为女儿连理智都不要?
后来傅修宜说什,皇甫灏什也没听进去。他觉得傅修宜说话有几分道理,倒是心中却也犹豫不定。见皇甫灏心神不宁,傅修宜后面便也没再多说。等傅修宜走后,裴琅从屏风后走出来。
“殿下这是何意?”裴琅问道:“为何要将话头引到沈家?”
傅修宜看裴琅眼,摇头道:“先生有所不知,以为,沈妙也许和大凉睿王有些牵连。”
裴琅心中跳,面上却是派云淡风轻,道:“殿下可还是在为太子府上之事犹豫。睿王乃凉朝人,沈妙也是两年前就离京,二人断无认识可能。若是在这短短几月时日里相识有所交情,未免也太过牵强。”
“知道先生觉得此事不可思议,”傅修宜道:“不过有直觉。沈妙和睿王之间有些蹊跷。这些日子连发生许多巧合事。正因为若是沈妙和睿王是在这短短几月时间才熟识话,那就更值得推敲。睿王心高气傲,连父皇都不好接近,也想知道沈妙有什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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