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行被她噎噎,蹙起眉头问:“你很缺银子?”
“银子多总归是好事,许多
“你回来?”沈妙问。
“啧,”谢景行盯着她,似笑非笑道:“怎,想?”
沈妙倒是习惯他轻佻又暧昧言语,干脆不再理会他。自己也走到小几前坐下,谢景行挑眉道:“陈若秋事,你做不错嘛。”
沈妙白他眼:“你又知道。”谢景行眼线遍布定京城,更何况沣仙当铺季羽书本来就和谢景行有些关系。沈妙这头让季羽书出去散布流言,只怕那头季羽书就告诉谢景行,沈妙如今也不在意。
“难怪当初常在青来定京,你是这个态度。”谢景行却是自言自语,又看眼沈妙,语气说不清是欣赏还是喟叹,半真半假道:“真是心狠手辣。”
玩弄在股掌之中,即便那是仇人,她心情也并未有多好,或许是因为她也会想到,当初楣夫人看她时候,是不是就如同现今她看陈若秋眼光。
“放心吧。”顿会儿她才道:“没那容易被查出来。”她将此事交给沣仙当铺去做,既是收银子,季羽书就定会给她打点好。沣仙当铺在定京城做这久生意,不会连这点事都不明白。
惊蛰便不说话,瞧见外头窗户没关,就要起身关掉,边去边还道:“谷雨怎成日都忘关窗,这天寒地冻,冷风进来,若是姑娘身子受寒怎办?”
“等等。”沈妙叫住她,看那窗户眼,道:“先通通气,屋里闷得很,等会儿自己关。”
惊蛰见沈妙坚决模样,虽然心中有些狐疑,这屋子如此敞亮究竟是哪里闷,却还是什话都没说。又替沈妙煎油灯灯芯,道:“姑娘也早些休息。”
沈妙不置可否。谢景行像是想起什似,也不知从哪里变个匣子出来,丢到沈妙怀里。
沈妙险些被那匣子砸到,只觉得不大个匣子沉甸甸,下意识接住看,便见匣子外壳上还雕着只大老虎。虎头活灵活现,倒是有几分憨态可掬,然而张牙舞爪模样又十分凶悍。想到谢景行养那只叫做“娇娇”白虎,沈妙忍住心中口气,将匣子打开。
甫打开,差点被匣子里五光十色东西晃花眼。便见那沉甸甸匣子,俱是些做工精巧华贵首饰。莫说是这满满匣子,便是单独拿出个来也是价值不菲。好端端,谢景行送她首饰做什?沈妙便看着他摇头道:“不需要首饰。”
谢景行道:“这些都是价值难求。你好歹也是个姑娘家,买些首饰怎?”
沈妙想想,问:“或许沣仙当铺可以当。”
惊蛰退出去。
沈妙瞧着那微微晃动烛火,就要端起来走到塌边去,刚走到半,那烛火却像是被什弹下,猛地晃动番。
个熟悉声音响起,带着许久不见戏谑慵懒,道:“不是特意给留着门,怎就要睡?”
沈妙回头,青年撑在窗台上,手支着下巴,双漂亮桃花眼漫不经心看过来,慵懒又迷人,即使是昏暗夜色也无法让人忽视他本身光芒。他见沈妙微怔,身形闪,便进屋内,自然夺过沈妙手里油灯,走到小几前坐下。
动作行云流水仿佛是进自家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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