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串里藏刀锋,拉开就是小刀。如果被人用绳子绑住,这个替代刀割断绳子。”
“八宝耳环里是哨子,实在紧急可以吹哨,定京城里到处都有人,如果有危险,会赶来救你……”
他细心与沈妙说明,言辞间收起寻常时候说话轻佻懒散,罕见极为认真,长长睫毛垂下来足够令人心动。他手修长白皙,漂亮桃花眼半敛,偶尔看沈妙眼,仿佛春水漾动般迷人。
沈妙觉得有些热。
窗户分明是开着,屋子里竟也觉出沉沉闷意,他俯身时候,低头看过来,沈妙几乎是靠着他胸膛,连后背似乎也蒙蒙出层细汗。她侧头看去,谢景行唇形优美微微上翘,似乎总是笑着,沈妙仿佛被烫着般转开目光。
打点门路都要银子,日子久,难免也紧巴巴。”沈妙坦然道。如今面对谢景行,不如从前般警惕,便说十分烟火气。反正谢景行手眼通天,有些事情不告诉他他也能自己查到,何必藏着掖着这般麻烦。
谢景行闻言,却是从袖中摸出方圆圆玉牌模样东西,道:“这是金玉钱庄行令,拿着这个,取多少银子都行。”他随手将玉牌扔给沈妙,有些不悦道:“别整日没什眼光。”
沈妙:“……”她好歹前生也是做过皇后人,金银宝物见不少,便是少年期间被二房三房养成些庸俗品味,后来在宫中,在秦国,到底也算见识不浅,如今却被写几个星说“没什眼光”,倒是真正有些憋屈。不过……她拾起玉牌,玉牌不知是用什玉料做,晶莹剔透,摸起来又冰凉入骨。沈妙知晓谢景行说话必然不会说谎,这玉牌果真是能在金玉钱庄提银票,只是金玉钱庄是明齐最大钱庄,便是皇家有时候都会在其中往来。谢景行如今是大凉人,竟然来这种东西都能弄到,未免太过深沉。
沈妙将玉牌还给谢景行,道:“无功不受禄。”
谢景行饶有兴致盯着她,道:“还真有骨气。”他点头示意沈妙看那匣子,道:“这可不是普通首饰,你再看。”
她有些走神,被谢景行察觉,谢景行反倒有些不满。他敲把沈妙脑袋,道:“专心。”
沈妙往前坐坐,离他稍稍远些,故作平静道:“都已经看过,也记住。日后再练习练习就是。”
谢景行唇角勾:“不是说不要?”
沈妙转头:“你记错。”
这转头,却因为谢景行本就俯头看她,差点和谢景行撞上。沈妙微微怔,脸颊迅速红起来。
沈妙有些狐疑,随手拿起个翡翠双环,那翡翠水头极好,便是放在珠宝铺子里,大约也是能做好物。沈妙瞧着瞧着,却见那双环环扣似乎有些奇怪仔细摸摸,竟是个暗扣。她抬起头看向谢景行:“这是什?”
谢景行笑:“暗器。”
“暗器?”沈妙摆弄着暗扣,就要下意识往下按,却被谢景行猛地叫住。紧接着,谢景行站起身来绕到她身后,自沈妙背后环住她双肩,手把手教她用这翡翠双环。
“这里有放着针,毒针怕伤到自己人,寻常人中针会暂且昏迷阵,三寸之内有效。不要乱放。”
“簪子里有毒粉,拔掉簪头可以致盲,遇到匪徒大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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