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信公主颤巍巍指着他,问:“你叫本宫什?”
屋中紫衣青年身材挺拔修长,慢慢伸手抚上自己面具。
面具被他拿下来,让人得以看清楚他出色五官。
无双美貌、艳骨青松。
那双漂亮,总是含着些许光芒桃花眼尽是笑意风流,可他唇边笑容却又带着淡淡嘲讽。于是风流之色就被掩盖,慢慢显出几分冷漠,骄傲锋芒来。
“不是。”
荣信公主几乎要出离愤怒,平日里她欣赏沈妙处变不惊沉稳淡定,当这份沉稳淡定对付是她时候,荣信公主觉得自己面对仿佛是颗铜打豌豆,怎也找不出破绽。寻常姑娘家恐吓几句就怕,可是沈妙她不怕!
“来人!”荣信公主面色沉:“把沈妙给……”
她话还没说完,剩下话语就被咽进喉咙。
自窗外跃进个紫色身影,他是从后窗跃进来,后院无人守候,因此也无人瞧见他。那人身暗紫锦衣,袍角处金线绣着却是荣信公主最熟悉不过图案。
透着刻骨冷意:“本宫若想要你死,是轻而易举事情。若你今日回答不能令本宫满意,本宫只要向皇兄稍稍那提,等待你们沈家,将是灭顶之灾。你要为你个人任性,而让你父母兄长都赔上性命?”
沈妙沉默不语。
荣信公主慢慢道:“现在来告诉本宫,睿王就是战死谢景行,是吗?”
“不是。”坚定两个字,未曾有份动摇从沈妙嘴里吐出来。仿佛之前那些可怕威胁都是烟云,未曾在她心上留下丝半点痕迹。
“沈妙!”荣信公主愤怒:“本宫会让沈家获罪!”
个陌生谢景行,个和那招摇炫目俊美少年截然不同年轻男人,可是身上还隐隐约约能看得出少年时候骄狂影子。只是如今
他进屋后,却是不紧不慢瞧眼,踱着步,悠然走到沈妙面前。仿佛是在自家府邸般自然,又在荣信公主面前站定。这才懒洋洋,不紧不慢地开口道:“她胆子小,容姨别吓着她。”
荣信公主在瞧见这人之后便直噤声,呆呆立在原地,待听到这声“容姨”时候,却是伸手指着对方,颤抖说不出话来。
这算不得多宽敞屋里,灯火摇曳微微晃动,那人把玩着拇指上扳指,带着半块银质面具,面具泛着冰冷光,露出微带笑意红唇,可是却点儿没有让人觉得温暖。
沈妙不可置信盯着谢景行,她万万没想到谢景行既然敢在这时候出现,堂而皇之出现在公主府,荣信公主面前!要知道谢景行两年前已经死在北疆战场之上,若是谢景行再次出现,在明齐会引起怎样轩然大波且不提,可若是再加上睿王身份,探子、*细、细作……各种各样骂名是少不。
他怎敢?
“凡事要讲究证据。”
“只要本宫愿意,不需要证据也能治你罪!”
沈妙心中几乎要冷笑起来,傅家人就是这样,就是这强势霸道。哪怕是看上去最为公正不阿荣信公主,在面对自己想要知道事情时,也会要不犹豫以皇权霸权欺凌。
人都是复杂,人性都是自私。
“本公主再问你次,睿王是不是谢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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