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行把拉住要走沈妙,正色道:“夫人,你可不能不要。”
沈妙道:“你精力这旺盛,让唐叔给你拿点冰块降降火。”
谢景行将她扑倒,慢悠悠道:“有夫人在,还需要什冰块。”
外头从阳捂着耳朵,面露痛苦之色。倒是边路过惊蛰瞧见他这副模样,好心上前道:“阳侍卫,你怎抖得这凶?莫不是病?”边说着,边伸手去探从阳额头。
从阳到底正是个年轻男子,又被迫听让人耳热活春宫,正是面红耳赤时候,冷不防被只冰冰凉凉小手覆住额头,登时就从地上跳起来。倒是把惊蛰也吓跳。惊蛰看看自己手:“……怎?”
“归你。”他爽快挥挥手,仿佛沈妙说不过是个胭脂水粉般小玩意儿。
“漠北定远城。”沈妙看着他脸色。
“归你。”谢景行眼皮都没眨下。
“江南豫州,定西东海,临安青湖,洛阳古城。”
“都归你!”
沈妙没有说话。
谢景行却也没有松开她,就这将她锁在怀里。
许久之后,沈妙抬起头来看着他。
谢景行也盯着她。这看上去似乎将任何事情都不放在心上狂傲男人,看他从顽劣不堪少年走到如今,眼中玩世不恭从未变过,此刻看着她,眸中却露出星星点点紧张。
沈妙心中动,短短片刻,忽而笑。
从阳见鬼似看她眼,忽而火烧屁股般就往前冲着逃跑。留下惊蛰愣在原地,树上铁衣将这发生切尽收眼底,什都没说,露出副然于心模样,静静抱剑坐着。
树下,唐叔走过,瞧见紧闭大门,颇为满意咂咂嘴,又去吩咐厨房熬汤。
接下来几日,谢景行果真是忙碌起来。大约是永乐帝病情加重,卢家和叶家许多要亲力亲为事情都要谢景行亲自去跑,谢景行都是早出晚归。
谢景行忙着,沈妙也没闲。卢家和叶家在陇邺毕竟也过这多年,皇家如今要做既是杀儆百,却也不能让皇家显得太过残酷,日后臣子生出异心。沈妙便是担负着这些任务,与陇邺那些官家贵夫人们说话,却也潜移默化将些想法传递给她们。
这些贵夫人看着是女人,但是个府邸里,女人作用是必不可少。原先众人以为,沈妙毕竟是明齐人。明齐和
谢景行答得顺溜,几乎是想都没想,若是永乐帝听到这里,只怕要气吐血,若是孝武帝在这里,只怕也要被气活转过来指着谢景行鼻子大骂败家子,再个“祸国妖女”罪名给沈妙扣下来。
可谢景行本来就不是会在意旁人眼光人,诚然,沈妙也不会真去夺谢景行江山。她不过是觉得谢景行背负太多,希望分散他注意力,开个小玩笑,让他觉得轻松些也好。
“全都归,你要什?”沈妙问。
谢景行坏笑声,促狭道:“夜十三次?”
沈妙:“……”
她说:“那有什好处?”
谢景行怔怔,眼底浮起抹狂喜,又似乎是松口气,还有些不可置信。他道:“你想要什,都给你。”
“如果想要,你也想要呢?”沈妙问。
谢景行挑眉:“你想要什?”
“幽州十三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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