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传开就行。”陈铎说,他隔着床板挨周诣那脚猛踹,还算挨得有那点意义,至少周诣不用去跟别人打架得罪人,直接就近跟他结个梁子,这样以后算账也方便,翻下去就能打。
“这还能传不开,周哥这打就打个校霸级别人物,门卫那大爷都知道。”葛赵临又咯咯笑起来,“你知道他们怎传吗?”
陈铎看他眼,“怎。”
“
但是从刚认识周诣到现在,陈铎只感受到他流嘴欠功力,今晚这出让陈铎发现周诣不仅嘴欠,丫还有点虎逼。
俩人半夜闹出这大动静,第二天就被人四处传。
葛赵临胳膊搭在天台护栏上,转过头说,“问你个事儿。”
“说。”陈铎低头揉揉后颈椎。
“你昨晚上在宿舍跟周哥干?”
“你是不是梦游,”周诣看陈铎眼,“掉魂儿那种,你用锤子敲床板时候没意识?”
陈铎回想会,说:“不知道,有意识时候就是被你踹得弹飞上去那秒。”
周诣想象到陈铎当时模样,肯定被吓得比他还惊悚,怪不得张口就骂人,就说:“算,老子就当揍你顿做晨练。”
陈铎刚从上铺拿到锤子,听他这话,压下去火又有点往上蹿,“真想锤子砸豁你这张嘴。”
“来。”周诣学着刚才陈铎说这句话语气。
陈铎皱皱眉,这话听着怎那别扭,“你说话能不能别漏字?”
葛赵临啊声,反应过来之后就笑个不停,笑得让陈铎都怀疑他是不是故意。
“你昨晚上在宿舍跟周哥,干,架,?”葛赵临笑着重说遍。
陈铎嗯声,问:“你听谁说。”
“忘,早晨四点多钟就有人在群里说你俩干架,”葛赵临点根烟,说:“在群里乍听录音,还以为你们在宿舍放炮仗玩呢,噼里夸叉,吓人。”
陈铎寒着张脸,说:“以后再给你提建议,就把锤子吃。”
他中午在天台提那个建议,让周诣在学校里找个脾气比名气还大男生打顿,等架出名之后就没谁再敢挑衅他,周诣这王八羔子嘴里骂他不靠谱,晚上回来就敢踹他床板,现在架也打,动静闹那大也肯定让人知道,陈铎顿时觉得周诣就是个背着王八壳白眼狼。
“嗯,其实当时就觉得你挺合适,但是没好意思说。”周诣很欠地说句。在校里挺出名且让他觉得看不顺眼,说可不就是陈铎吗。
“以前听说你脾气特别臭,话也少,不爱搭理人,”陈铎爬回上铺,靠在墙上说,“现在发现,其实你不说话时候,都是偷着在心里嘴欠。”
葛赵临跟他说过回周诣坏话,说那帮混技校人里,就属周诣以前最不是个东西,小时候朝他亲爹脑门打弹弓,长大就拿啤酒瓶给别人脑袋开瓢,黄赌嫖毒里占前三,就是个腿上打石膏也要蹭别人摩托后座去飙车,bao脾气富二代,但是葛赵临挺喜欢周诣,他说他特乐意看实验附中颁奖典礼,校长前秒在台上念处分名单,破口大骂周诣没教养不知好歹,下秒就铁青着脸给周诣发三好学生奖状,然后还得违心地对他说:“恭喜你,你是实验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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