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卧室。
周诣从背后抱住跪着陈铎,恶狠狠把他整个人往下压,陈铎闷哼声,腰差点瘫陷下去,他抿紧唇,低头不语。
周诣抓着
陈铎就更不用说,周诣压根不配当上头那个,只顾自己爽,没前戏没耐心,给陈铎疼得心理阴影面积巨大,妥妥渣男。
周诣没得到回应,厚着脸皮又喊嗓子,“知道该你,让回,改天还你。”
“改天是哪天?”
陈铎拿起衣服往浴室走,用行动回答周诣:老子宁愿洗冷水澡,也不当下头那个。
周诣挤出句草,不耐烦地把胳膊肘抵在茶几上,伸开手掌冲陈铎动动五指。
陈铎面上点波动都没有,且很明智地闭紧嘴,不再理会。
他站岗被骚扰经验非常丰富,已经熟练掌握该如何应对沙雕路人迷惑行为。
周诣这样,在他眼里属于“越搭理越上头,越给脸越来劲”那种臭赖皮,十分乐意在他站岗时候耍流氓,动手动脚属实是不敢,多半是荤话满天飞。
当然,每次等陈铎下班回家,结局可以想象。
周诣两周多没回家,想得不行,于是个人先回到家,泡个舒舒服服热水澡,靠在沙发上边喝小酒边打游戏。
连续两周加班会议让周诣累得像条陈年老狗,公司办公室俨然成他临时寄宿狗窝,今儿个是他出头日,两周头发没白掉,夜也没白熬,他成功拿下创业以来第个国际合作项目。
周诣握着方向盘打个圈,车缓缓停在路边。
准确说,停在个路边站岗特警旁边。
周诣摇下车窗,手握拳抵在嘴角,声猛咳,嚣张又不怀好意。
“警察叔叔,问个路。”
陈铎嗤声,心领神会地折回茶几前蹲下,伸出手紧紧握住周诣五指,然后——猛地使力。
周诣手腕上青筋,bao突,绷紧大手被陈铎手死死往下按,陈铎脸上风轻云淡,泛白指尖却透露出俩人到底用多大劲,胳膊肘下抵压着茶几高频率抖动,即刻就要承受不住压力碎裂地。
周诣获胜那刻,解脱又虚脱,他瘫坐在地上呼出口长长气,冲陈铎指指浴室,笑得张扬,“自己扩.张好。”
陈铎面无表情道:“你他妈左手抓茶几角,当瞎呢?”
“从小到大都这掰,不服气?”周诣字顿;“憋,着。”
陈铎没过多久就回来,周诣也不知道是当赖皮上瘾,还是酒精上头壮阳和胆,冲着陈铎就是嗓子:“这回老子干.你。”
陈铎脱外套动作顿,没理,接着不紧不慢继续脱衣服。
他俩从第次到现在坚持遵守个约定:轮着当上头那个。
倒不是有多排斥给对方做受,主要是快感没有当上头那个多,还受罪。
周诣现如今体力远不如十七八岁那会,陈铎做特警之后身体却天比天结实,俩人时间差过大,周诣完事时候陈铎还早,哪回周诣做受都是射完就跟条死鱼样不动弹,陈铎再怎卖力他能感觉到也只有痛痛痛。
陈铎斜睨他眼,面色淡然,扛枪臂膀纹丝不动。
“讲。”
“去你心里怎走?”
立在对面站岗同事没绷住,嘴角向上翘翘。
这土味情话尬得让他站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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