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实看看别处,转回头来又说:“沈迪呢,你们最近还有联系吗?
贺程靠在椅背上,看着他。
“不是吗?”
贺程摇头,笑,“你不是第个这以为。”
“那为什还回来,除专业上限制,”陈实靠近点,“外面环境比起国内,对们这种人要宽容多。”
因为要开车不能喝酒,贺程点杯果汁,他喝口,没说话。
如果真只是普通原因,沈瑞没必要这含糊,他身边人讳莫如深态度,给他某种强烈不安。
那个时候你在哪里?
又是因为什?
几个同门师兄回国,有人组织场聚会,贺程被邀请去参加。
在国外那几年也都有联系,群学霸聚到起,无非就是讨论各种问题。
“算。”
他问过沈瑞,沈瑞说他不知道,但从他话里,又没有听出太多震惊,以他平时紧张他哥程度,贺程猜他多半是不想说。
他不想为难他。
向磊最近又出院,不过就算在也没用,他只会比沈瑞更抗拒他。
秦俊无语,“怎又算,你什情况,到底要不要问啊。”
“上次你说那个事,帮你查,同名倒是有,但年龄特征什跟你说对不上,应该不是你要找那个。”
“其他医院呢?”贺程问。
“小地方,三甲医院就那几家,别小,根本做不那种手术。”
他找老家认识医生帮忙,查沈迪病例,不过没什收获。
贺程挂电话,坐会,打给秦俊。
“你现在还像以前那样只肯在上面?”沉默几秒后,陈实问。
“看人。”
陈实喝口酒,随意晃动着杯子,“现在倒没那坚持。”
贺程说:“现在上面下面都看人。”
陈实愣,笑起来,“你这样,很没面子啊。”
贺程先步回国后,几个留在实验室,还专门建个群,保密许可范围内,分享些最新科研进度和成果。
不牵扯任何私人生活纯学术聊天,贺程很喜欢,那让他在那几年里,因为总想到某个人最后愤怒和绝望而被压透不过气生活,有几丝可以喘息机会。
这次见到他们也是,贺程这段时间以来,难得轻松,只是他没想到,陈实也会来。
贺程明明不怕他,后面那几年,却总是回避和他再碰面。
“以为你不回来。”陈实从进门,就不时看过来,到现在终于有机会坐到他身边。
“那你帮问问,他是什时候来S市?”
“等着。”
秦俊挂电话,过会,发条消息过来,“两年前。”
那条伤口最少两年以上。
沈迪身上有哪些伤,没人比亲手摸过他更清楚,冷不丁冒出这大条来,他没法不在意,担心他,也怕那条伤口跟自己有关。
“怎知道,连他什时候来S市都不知道。”秦俊说:“不就个手术,紧张什,就他以前那鸟样,开个十七八刀都不奇怪吧。”
“那种缝合伤,不样。”
“不样怎。”秦俊喊:“你知道他以前打那多架,没破个肝坏个肾,没准心脏裂呢。”
“……”贺程:“你裂个看看。”
秦俊“啧”声,“要去帮你问问沈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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