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对不起……”元晴低下头去。
“告诉怎救楚飞扬!”君书影猛然上前步,拉扯住元晴手臂,透骨般冰凉从接触皮肤传来,君书影忍不住打个寒战。
“他现在已经不是你楚飞扬。”元晴看君书影眼,垂下眼睫,仿佛有愧般说道,“除非有人愿作他容器,将那股真气过渡,否则只有两条路。要废尽他武功,使他成为个普通人。要,他就只能永远留在这里,被困死在这冰冷铁锁上。但是他会活得很长很长,那股真气可保他百年不老,他……”
“他住口!”君书影急喘着气,声音虚弱却掩盖不愤怒,“切都是因你而起,你怎还有脸面如此置
不过现在不是感慨时候,元晴既没有伤到他,又救下楚云飞。君书影看着那黑暗之中四处散开铁锁,还有铁锁端牢牢紧缚楚飞扬,他心中紧,硬是积攒起丝力气,怒道:“你想让楚飞扬代替你在这不见天日地方受苦?!你别做梦!楚飞扬岂是你们这些卑鄙小人可以随意摆布!”
他说完这些话救已经脱力。他所中迷药药效太猛,又被点穴,即便他以全身内力相抗,也快支撑不下去。
“元晴,你跟他们废话什!”那老妪从黑暗之中现身,冷冷哼道,“现在便把楚飞扬身上内力交还于你!之后要怎处置发落他们,全凭你心意好!”
元晴神色复杂地看老妪半晌,突然低叹声,道:“骆师姐,你还没有发现?你从身体之中引导出去,是真正恶鬼邪魔。大师兄他说得没错……”
“你别胡说!”老妪突然厉声制止他道:“这明明是你苦练三十载才修炼来东龙阁最高心法,是哪门子恶鬼?!你也被大师兄蒙蔽心眼吗!这几十年来日日哀求放你出去,难道不是你吗?!这几十年来从不间断用最恶毒话咒骂牧江白人,不是你吗!!东龙阁数千子弟累累白骨……”
“是杀。”道平静声音接过老妪话,老妪震惊地望向元晴,张着口却忘下面要说话。
元晴黑如点墨眸子悲伤地看着她:“骆师姐,那些弟子,都是杀。当初心修炼至高内力,希望重振先祖荣耀,却从未深思过祖师爷们把这最高层秘籍列为禁忌是何原因。在突破心法第十层之后,却突然心智丧失,竟将岛上弟子尽数杀害。他们死,和大师兄无关。”
“可是你说……”老妪有些呆愣住,痴痴地道。
“这几十年来根本就不是!你看看他!”元晴手指向墙壁边半边身体隐没在黑暗中楚飞扬,悲哀地道:“当初是理智全失,惟有嗜杀之心,是大师兄将困在这阁中禁地,使用不能离开这里,永远不能踏足中原。偶尔恢复神智时候,只有比这地下深处永久黑暗更令绝望罪恶感狠狠地折磨着!”
老妪动动嘴,苍老声音中却含上深切凄苦:“所以从天山回来之后,你就骗说大师兄为东龙阁秘宝,杀死岛上兄弟姐妹,囚禁你在这深潭里,就是为让恨大师兄?就是为让费尽心机来救你?而花费十几年心血救你,你现在却告诉那切都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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