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累不累?”薛纬霖和她并肩,慢慢走着,看着两只小狗闹。
“还好吧。”
薛纬霖笑,“你就不能换个词吗?你从前给印象可是伶牙俐齿。”
继续工作,到深夜。
第二天算是她春节最后天休息,哪也不想去,就想在家好好睡睡,好好吃吃,养精蓄锐。
大概是她在宁家那晚睡得太久,计划好懒觉没达成,大早就起,被饭饭咬住裤管往外拖。
这小家伙真是闲不住!偏偏爸爸却被妈妈叫去早市,只好她带着去遛弯儿。
饭饭和西施定是有约会!她肯定!
“在奶奶老家,好玩!妈妈!想想开心,爸爸不是个人!”
话题又绕回来……
“想想,爸爸当然不是个人,爸爸不是还有宁想吗?”她只好含糊其词,想蒙混过关。
“嗯!爸爸也这说,小时候问爸爸,为什别人都有老婆,爸爸没有,爸爸说,爸爸有宁想就够啦!哈哈!”
阮流筝听着,最初是想笑,小孩子总喜欢说自己小时候怎样,难不成宁想现在不是小时候?可是,还没等笑出来,后面话又让她想起宁想给睡着他盖被子情形,时酸酸,也笑不出来。
正撰写,还是要靠他自己,比如,他发回来这段就和她之前写比精简许多,也有说服力多。
句话概括,说得好听是助手,说得不好听,她就是个文件筛选器吧。这是他多年工作全部经验和探索,像他那样医生,年要做好几百例手术,这些年来,所做手术加起来几千例总有,全在这里,虽然耗费大量时间去分类挑选,不过,还是能从这些病例里收获良多。
专注间,正放在桌上充电手机响,号码尾数有些熟悉,但却想不起是谁。
“喂?”她接。
“妈妈!”那边竟然传来宁想快乐声音。
果然,出门饭饭就开始狂奔,这是朝着爱情方向啊……
远远,也传来狗叫,西施已经听见爱呼唤……
两只小狗终于汇合,而她和薛纬霖也相对而立。
薛纬霖笑,“那个病人怎样?”
“还好。”她也笑笑。
“宁想,爸爸不但有想想,还有爷爷奶奶,有哥哥弟弟,有朋友,有很多很多人呢。”她柔声道。
“对!”宁想大声说,“还有妈妈!妈妈给爸爸做饭!爸爸就不饿肚子!”
她无语,宁想这孩子有点早熟,不过,也是宁至谦福分,这大老远,还惦记着他爸没饭吃。
“妈妈!想想要睡觉!菜菜都睡着!晚安!想想给您带礼物来!”
“晚安,谢谢。”眼前浮现出宁想那张有时害羞,却总是笑眯眯脸,和他爸那张冷淡扑克脸成鲜明对比,真难为他,那闷性子,竟然培养出这开朗儿子。
“宁想?”她很惊讶,这是宁想第次给她打电话。
“妈妈!是想想!谢谢您照顾爸爸。”宁想童音脆得像春天风铃,叮叮咚咚。
“这个……”她真是谈不上照顾,而且其实很尴尬,宁至谦跟宁想说她做饭事?
“妈妈,爸爸还有您!哈哈!”宁想在那边笑。
阮流筝不知道宁想这话到底什意思,也不想谈她做饭话题,于是问,“宁想,你现在在哪呢?好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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