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筝!你看,这样多好。”薛纬霖看着她,眼睛里流光溢彩。
她笑容收敛,“怎好?”
“可以让你开心,不是吗?为什要拒绝呢?有哪里不好?”他凝视着她问。
她凝神,眼里星星点点也散尽。
“薛先生,不是你不好。”
她自己也觉好笑,情之字,最让人有压力。
现在她和薛纬霖,算不算以前宁学长和她啊?难怪宁学长总想避着她,她也想避着薛纬霖呢……
“昨晚又做顿饭,进步不少,连西施都说好吃。”薛纬霖忽道。
阮流筝听不由自主喷笑,“西施能说?怎说?”
“嗯……它说,好吃!好吃!”说完还学两声狗狗叫。
“那是什原因?方便告诉吗?”
饭饭和菜菜已经停下来,光秃秃树下相互追着尾巴玩,她在旁边椅子上坐下,目光深远,“薛先生,你说你喜欢,喜欢多久呢?”
阮流筝再次被逗得大笑,“话说,薛先生,你烹饪水平就和狗食相比吗?”
薛纬霖怔,有些难为情,自己给自己解围,“其实狗狗也吃得挺好,宁可自己饿着,也要给它吃好呢。”
阮流筝笑声连连,眼睛星星点点光泽,很是明亮。
薛纬霖这个人啊,性格真是好玩,在她对他有着排斥压力感之时,还是会不知不觉忘这压力,笑得很开心。
这叫感染力吗?快乐感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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