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流筝只记得来人很多,走廊上站满人,检查结果出来,丘脑基底节部位出血,出血量70ML,颅内压持续升高,情况已是十分危急。
宁至谦决定立即动手术,迅速和麻醉科会诊,并带她和他另位助手做术前准备。
走时,他又交代阮建忠,“阮叔叔,早点休息,不能太劳累,您才刚刚出院呢。”
阮建忠只好道,“记得记得,你们放心去吧。”
于是,他快步开门走,阮流筝提着饭盒屁颠屁颠跟在他后面。
上车以后,他边开车边看眼她捧着饭盒样子,赞句,“不错,这会儿表现很乖。”
她愣,他这是误会吧?于是道,“宁老师,是您学生,您有病人来,当然要跟着您起,只是对这份工作尽责而已。”
阮建忠笑,“你们两个,也太小心!自己能走!”
“爸!”阮流筝就是不放手。
阮建忠只好随他们。
只是,似乎宁至谦那侧承担所有重量,阮流筝只是挽着阮建忠胳膊而已,倒是薛纬霖,看着这幕,微微笑笑。
好番平静祥和气氛。
她和宁至谦回到家时候,阮建忠早已经回来,只是,薛纬霖也在家里,正陪阮建忠坐着呢。
看眼宁至谦,倒是没露出什异样表情,关切地上前向阮叔叔问好,然后把特护小环叫过来,认真地盘问阮建忠这天护理和饮食添。
他这人表情认真时候真天生自带杀气,小环天都没压力,他问就紧张,小心翼翼地汇报完。
他点头,“不错,你是你们这行最出色,相信你,不过,阮叔叔今天还是劳累些,以后注意下。”
“知道。”小环舒大口气屋。
她确是这样想,听有病人立即出诊是个医生该做!
“嗯,也是这个意思啊。”他悠悠地说句。
“……”
而在阮家,吃完饭薛纬霖也没有再多做停留,毕竟,有人说,阮叔叔是不能劳累,要早点休息,再待下去,不是有损阮叔叔病后恢复?
北雅医院,送来位老者,指名要宁至谦治疗,听病人家属口气,这位老人应该是宁至谦曾经老病人,对宁至谦极其信任,宁至谦称之为沈老。
阮流筝迅速上楼换件衣服,再下来时宁至谦和薛纬霖已经再次相谈甚欢,她坐下来,家人围着餐桌吃饭其乐融融啊……
饭吃到半,宁至谦手机就响,他看,迅速去接电话,阮流筝不知道是谁打来,远远见他简短说几句之后,就起身拿起外套,边穿边道,“科室里来病人,要马上回去趟。”
“哎,那你饭还没吃完呢。”裴素芬又焦急又麻利地给他用保温盒盛饭菜。
“不用,裴姨,来不及。”他穿好外套,回头看,阮流筝也已经拿上外套,准备走,于是改口,“给流筝拿着吧。”
裴素芬迅速打包好,塞到阮流筝手里。
“至谦,这孩子很不错,别要求太高,今天精神还不错。”阮建忠劝道。
“好,阮叔叔。”他顺从地应道。
“可以吃饭,来来,都来坐下。”裴素芬自厨房出来,喊道。
“去吧,都去坐下。”阮建忠笑着挥手。
阮流筝立刻去扶他,和她同行动还有宁至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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