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守正回身,“去哪?”
“不知道。”
宁守正往电梯冲,走过宁至谦身边时,沉声道,“知道你不会原谅,但是,人也死,总归是害她们母女。”
说完,快步进电梯。
宁至谦和阮流筝则进另个电梯,在大厅里,再次和他相遇。
“不。”宁至谦道,“好意心领,但们医院也非常忙,能早点回去就早点!”
胡主任深表理解,伸出手来,“那好吧,这次没有时间和你详谈,非常遗憾,以后有机会,再向你讨教。”
宁至谦跟他握手,“胡主任太谦虚,相互学习吧。”
两人跟胡主任告辞,转身准备离开医院,宁至谦边走边拿出手机定机票,阮流筝却看见个熟悉身影从电梯里出来——宁守正。
宁守正也看见她,有点局促,不过避是避不,三人面对面碰上。
“没有任何征兆,昨晚下班时候还跟他们再次沟通手术事,晚上家属和特护都在陪着,早上发现被子底下以及枕头上已经满是血。”胡主任叹道。
阮流筝疑惑,“病人有半身体都动不,怎能z.sha?”
“玻璃片,不知病人哪来,只手拿着卡在脖子上,颈动脉割断,发现时候已经太晚。”胡主任比划下董欣然最后去世时姿势,“忙半天,想起给你打电话。”
阮流筝忽然想起那天特护打破玻璃杯……
“所以,现在……让你白跑趟,应该早点想起给你打电话,直在忙就给忘,很抱歉。”胡主任歉意地道。
其实,这个问题是白问,既然都说不用再来,那肯定是死。
“是。”胡主任声音从手机传来。
“好,知道。孜”
手机放下,他脚步停住。
阮流筝已经猜到些什,握着他手,凝视着他沮。
宁守正大步流星完全走,却在大厅里遇到另个人——董苗苗。
“苗苗。”宁守正叫住她。
董苗苗回头看见是他,静静地停脚步。
宁至谦见他便起怒火,本想斥责他不是答应过再也不踏进沈阳半步吗?可话到嘴边,想起那个人已经死,却也住口,只冷冷问,“你怎来?”
“……”宁守正也是想起自己答应儿子话,老脸挂不住,“人,现在在哪里?”
宁至谦沉着脸,没说话。
宁守正看他眼,往科室里走。
“不用去,走。”宁至谦终于冷冷地道。
“没关系。”宁至谦低声道。
“他们都走?家属?还有病人……遗体?”阮流筝又问。
“是。”胡主任点头,“本来们医院也感到很遗憾,毕竟病人是在住院期间z.sha,但是家属却没有为难们,很通情达理。”
“既然不用再手术,那们就回去。”宁至谦道。
胡主任看下手表,“已经很晚,今晚不如住下,明天早走?”
他目光落在她脸上,半晌,“董欣然死,z.sha。”
果然如她所料……
机场喧闹都在这刻停止下来。
阮流筝心中哀叹,这个温宜恨辈子,诅咒辈子女人,倒是选这个方式解脱,活着,还在继续煎熬呢,不知道温宜听到这个消息,会是什反应。
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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