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想看着他,欲言又止,最终抵不过心里好奇,问,“爸爸,为什你和爷爷不好?”
宁至谦怔住,这是宁想第次问这样问题,小孩并非不懂,还真什都能感知。
“宁想,不是和爷爷不好,而是……而是……”要反转这句话,实在牵强,“是男人之间相处方式,但是爸爸做得不好,宁想不要学。”
“哦,知道。”宁想仍然不理解,皱着小眉头说。
而医院,宁守正捧着手机,想苦笑,还没笑出来,心里就如泼苦胆汁。
医院清晨醒得早,往往天还没亮透,保洁员就已经开始打扫,温宜也在这些响动里醒来,醒时,宁守正还在身边。
她再次怔怔,瞧他眼里红血色和成不变坐姿,难道他坐晚上动不动?
她苏醒自然也惊动他,他从恍惚状态里清醒,立即去打水来给她洗漱。
她恹恹地摇头,“放那,等下自己来。”
他没听她,只问她,“温宜,还记得好多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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