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爸爸还帅吗?”宁想发亮眼睛里充满期待。
“必须比爸爸帅!”她肯定地说。
宁想冲着宁至谦笑,“爸爸,您看,妈妈也这说!”他就说他小礼服比爸爸好看嘛!
宁至谦揉他脑袋,“赶紧吃饭!”
阮流筝笑,被儿子比下去他也要吃醋?
她如释重负,舒心笑,“是有这个规定!”这个规定太好!她终于可以休息晚!要知道,下午来吃饭前,他睡个午觉醒来还游回泳!现在腰酸得很……
他在旁直瞪瞪地瞪着她,“你这高兴?”
“……”她呵呵呵呵笑,自己都觉得皮笑肉不笑,“是因为明天要嫁给你才高兴嘛……”
他脸色略略好看些,挨近她,在她耳边说,“明晚洞、房,双倍还给。”
还洞、房呢,都老夫老妻……
从登记到婚礼切都很顺利。
操持婚礼准备事宜是温宜,第二回给儿子办婚礼,她这当妈年纪老十岁,精力也不如十年前,可是劲头却比十年前大多,也毫不避讳这是儿子二婚。所有事宜在阮流筝回来之前都已经准备妥当,宾客请柬也早已发出去,就等着两人都回家就赶紧结婚。
有这个能干婆婆,整个婚礼过程阮流筝就只在试礼服时候现现身,然后干等着婚礼时候出个人就行,全程不曾劳累,可是,就这两天,却被回家他给折腾得疲惫不堪。
好不容易休假,她希望能跟他多处处啊,哪怕逛逛街也好,而不是有时间就被他压着游泳!
他现在简直就是有恃无恐!
还好,宁想这只小苗弹性极好,被他爸打压马上又能抬起头来,笑嘻嘻,似乎爸爸妈妈结婚他是最高兴个,当然,爸爸妈妈结婚就可以有小弟弟小妹妹,妈妈还能住到家里来!
当晚,阮流筝吃完饭就回家,完全无视某人幽怨眼神。
第二天要结婚,这婚前晚还是很激动,虽然不是第次嫁给他,但是执着十几年爱恋终于真正开花,其中滋味,不是甜蜜词能形容得尽。
阮朗也专程回来,家人凑在起说话。
裴素芬握着她手,语重心长,“筝儿,从前啊就跟你说,
而且这种事情,在这多人面前说?
她扁扁嘴,不敢反驳他,这种事如果反驳他,他少爷脾气又要来……
宁想第二天要当花童,很开心,“妈妈妈妈,您知道吗?明天可帅!”
他试花童礼服时候,妈妈没有看见,他要让妈妈眼前亮!
阮流筝捏捏他小胖脸,“那当然,想想是最帅!”
从前总是有顾虑,毕竟要上班,要上手术台,不能把自己或者她弄得太疲惫,保存精力很重要,现在可就不,婚假休息,简直可以任他所为!
总之这三天阮流筝呵欠连天,比值晚班还累,婚礼前天两家起吃饭时大家在说什她都没听清,直在打呵欠,后来听到他很失望句,“啊?有这规定?”
他说规定,定是关于婚礼,她怕自己没听到第二天出洋相,连忙问,“什规定?”
大家奇怪地看着她,难道刚才说话她没听见吗?
“妈妈,姥姥说今天您要回自己家住,不能跟爸爸见面。”宁想帮着解释,板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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