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快,灵堂就已经设好。
遗像用是宁守正头发没白照片,五官凌厉,很有几分英气。
阮流筝却想起他在后园里为宁遇和宁茴建乐园时画面,全白头发,佝偻背,老态尽显。
那瞬,再忍不住,眼泪哗哗而下。
毕竟,这也是她爸。
着脚凑近去听,只听见那边惊天动地哭声,其中似乎还夹杂着宁茴哭嚎。
片哭声里,温宜说什,她没有听清。
良久,才听得身边他说句,“走吧。”微哽。
她心里莫名凉,下意识紧紧手指。
而后,他声音再度响起,凉凉,如水,“他……走。”
她想看看他是什样神情,他脸却转向侧。
对他来说,任何开解语言都是没有意义,除陪在他身边,只能陪在他身边,和他起,路沉默。
老家还有温宜外公外婆,如今已经高龄,身体也还健康,不愿离开家,直住在老房子。
老房子自然翻修得十分舒适,宽敞院子,暖暖屋子。
阮流筝不是第次来,嫁给他前两年是随温宜起来过次,那会儿迎接她是满室热情笑容,而这回,第眼看到,却是宁守正遗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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