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想听倒是笑,大概是因为在王涵面前没有秘密,所以反而轻松,“上洗手间呢?”
王涵瞪他眼,嘀咕,“反正看也是赚!不看白
母亲曾哭着说这是报应,是上天在惩罚她当年不要他。
不管怎样,他是她唯孩子,继父去世,他总该去。
于是跟宁至谦和医院都打电话,说明情况,自己便订票准备去满洲里。
“先走,涵,你自己回去吧,今天不送你。”他满头包,还惦记着这件事。
王涵鼓着腮帮子,把手机递给他看,水汪汪眼睛里满是固执。
萧下手还挺重,把他头脸打得面目全非不说,身上也青块紫开,王涵要给他换衣服时候,他嘶地声往边躲。
王涵哀哀戚戚地看着他,“现在知道疼?”
“没事,自己来。”他看着王涵,却不动,似在等着她。
她皱着眉,宁想意思再明白不过,等着她回避呗,“有什可躲?从小在个游泳池里泡大!”
宁想倒是窘迫,耳根微红。
”
三人脑海里都在重放着个片段:高大截他背着王涵,宁想迈着小短腿在他脚下跟着跑,“学长哥哥,学长哥哥,您慢点儿,小心点儿……涵你疼不疼?”
那人将宁想放在车上,回头看着灰头灰脸王涵暗暗摇头,历史就是如此惊人重合,当初他不经意路过学校后空地遭遇这两个摔在堆小冤家,谁能料到十几年后,这两人还是摔在堆。
王涵坐在宁想身边全心照顾着,他便开车,而且是开往医院。
宁想看着窗外路,觉得不对,“去哪?去酒店就可以。”
宁想看,愣住,她也订去满洲里票!
“涵,是去……”
“知道你是去干什!听见!”王涵将包背,目光坚定,“是你媳妇儿!”
宁想无言……
“从现在起,分秒也不会离开你!半步也不!”
最终王涵还是避开,但是并没有离开酒店,陪宁想晚。
跟父亲在同家医院坏处是自己有什风吹草动都瞒不过去,又不能请假,宁想直在想,戴上口罩能遮住伤吗?怎样跟爸爸说这件事?
可是,他找种种借口却没有用上时候,早上,他接到个来自满洲里电话,他亲生母亲打来,说他继父去世。
他成长过程里所有记忆都跟宁家有关,这个亲生母亲并没有太多存在感,但是终归是他亲生母亲,这些年虽然无论在感情上还是在来往中都不甚密切,但也不曾断联系,年节总有问候,每年也会去探望,前些年外婆病重,在北雅住院,他作为外孙也尽孝道,后来外婆不治过世,他也到灵前尽孝。
不知道为什,他这个亲生母亲后来再没有过孩子,母亲和继父两人也曾做过各种检查,都没有问题,可就是没有孩子。
“去们医院吧,给你消消毒还是可以。”
宁想还想说什,王涵按住他手,含着泪执着地瞪着他,“去医院!”
他动动唇,凝视着王涵泪眼,没再说什。
王涵吸吸鼻子,“去医院,谢谢你,匡默。”
宁想还是在医院被匡默顿捯饬之后才由王涵带去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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