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去哪里是你能管吗!放肆!——来到大燕,已不是你戎卢,该守规矩,样也是不能少!”
桑婼也是见过世面人,非但没有像般女人样畏缩,反而是轻笑道:“陛下难道就不想知道,昨夜是怎来到这里来?又是怎换上衣服?”
燕承启用力咬咬牙,深吸几口气,沉声道:“朕不想看到你!以后也少耍些阴谋诡计!”
“这可不是阴谋诡计,陛下,只你昨天喝醉倚在身上,怎推你都不起来,还直低估什月……也是实在推不开你,只好将你带回来,伺候大半夜才睡下,陛下你又何必这般以怨报德?”
燕承启知晓自己应该是喝得人事不省,错把桑婼当做楚茗,心里时悔恨交加,怒火滔天,可他又不能掐死自己,只能套上外衣,拔脚便要离去。
涨,摇摇欲坠,脑子里迷迷糊糊蹦出个念头来:予玥没来真是太好……否则也要被灌个烂醉。
燕承启自诩酒量不差,但也接不住杯又杯地灌下去。这次招待将士们开是酒窖里陈年好酒,后劲很足。
昏沉间他似乎被谁带到张床上,然后他便失去意识……睡个酣畅。
再醒来之时,已是四更天。天色亮起来。
燕承启习惯性地向旁边摸,却没有像往常般摸到那个温暖清瘦身子,而是摸到具柔软身体。
“陛下若是对不感兴趣……不知道对戎卢边防图感不感兴趣?”
桑婼妩媚笑,依在床角抚弄那头微卷长发,似乎胜券在手。
……
这是女人身体!
燕承启惊地猛地坐起,神智也瞬间清醒大半,他看到身上是新亵衣,并不是昨天楚茗亲手为他换上那件,又侧头望去,是个披着薄纱女人,他想很久,才想起来这是昨天同边疆随着军队起回来戎卢公主……他脑子里还有醉酒留下余痛,使他不得不抱着头想好会儿昨夜事情。
昨天酒实在是太烈……他应该是睡过去,应该没有同这女人发生什。
燕承启咬着牙,狠狠地瞪着那尚在睡梦之中女人,掀开被子,怒气冲冲地便要穿衣离去,却听见身后传来个清灵声音:“陛下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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