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校文化在媒体世界深处静静地拓展着领土疆域。三四十岁还自称“女子”女人们、无需男人“
女人接受分数,三者关系是扭曲。女人世界被这数种尺度分离隔断。正因为如此,女人不会去建立个像男人那样可用元价值尺度测量同性社会性世界,也建立不起来。
“笑料”与“问题”
精神科医生斋藤环在《家庭痕迹》〔2006〕书中有对酒井顺子《败犬远吠》评论。他“诊断”到,酒井将结婚(=被男人选上)这种男人价值观置于最上位,表明“败犬”终归为种羡慕男人(弗洛伊德用语即“羡慕阳具”)症候。
在对斋藤那本书书评里反驳他,“败犬”词,显然是种自嘲。在同龄人口中,“雄败犬”比“雌败犬”数量更多,但他们却保持沉默和不在场,不来参与这个“败犬争论”。这个事实表明,他们才是把结婚这个男人价值观内在化,因此,他们才是真正“败犬症候”。因为,通过结婚选个女人,将个女人占为己有,是男性世界中“男人气”证明,至少迄今为止是如此。以《想煽“丸山真男”耳光——三十岁、无业、愿望:战争》〔2007〕言论跃有名赤木智弘,这位“雄败犬”希望,与上代男人极为保守价值观个样,只要“有职业有妻室”便能满足。在看来,男人同性社会性欲望价值观,在年轻代中并未消减。
若能自嘲,“败犬”之称便成为种“笑料”;不能自嘲,“败犬”就成为个“问题”。笑料让人发笑,问题让人笑不起来。不但笑不起来,还很“痛”。
没有人比中村更把自己称为“痛女人”。不过,真如她所言吗?
购物狂、迷恋男招待、整容手术、甚至当应召女郎,这些为确认“女性分数”让人抹泪努力,在她身上成为种商品化表演。在看来,她表演与有意过度表演女人味儿“变装皇后(DragQueen)”[6]十分相似。她边在异性恋制度下表演着对“女性分数”追求,可实际上,她在意完全只是女性读者视线。
“变装皇后”,是种男同性恋女装策略,他们表演过度引入发笑女人味儿,使性别虚构性成为笑料。中村亦如此。她通过过度追求“女性分数”而使自己成为个滑稽角色。通过这种表演,她彻底地揭露“女人”性别虚构性,顺便,也彻底地嘲弄对这种虚构如自动机器般发情男人欲望。
当有人奉承“你真漂亮”,中村回答,“对,因为整过容。”听她这说,般人都会后退三分。她说,把自己脸折腾个遍,最终明白是,不需对自己脸负责[7]。她结论实为卓见。相貌美丑不属于自己、女人性别由女装建构而成,中村与“变装皇后”样,用自己表演把这个现实展示出来。这不是“笑料”又是什呢?
周刊杂志《新潮45》这种男人媒体,给中村个指定席位,这不过是意味着,让男人可以从场外自由地窥视她女校文化表演。可是,中村表演真正要传达是:其实点儿也没把你们放在眼里,那,真正“痛”,到底是哪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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