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现在丘比被他照顾成这个样子,他都不知道该怎面对她。
“对不起……严阿姨。”徐昀杉闭上眼
严徽也坐过来,轻轻摸着丘比脑袋,有人给她打电话,她接通后开免提,是晏廷声音。
“臭屁没事儿吧?”晏廷问,他没等严徽回答,又道,“徐昀杉呢?怎打电话关机。”
徐昀杉愣愣,摸出手机看眼:“……没电。”
晏廷听到徐昀杉声音,松口气,柔声问:“臭屁还好吗?”
徐昀杉看着丘比,他不知道丘比好不好,丘比无力地闭着眼睛,不知道是难受还是困。
丘比本身就有百来斤,现在还没有力气,背在身上沉甸甸。
徐昀杉将它放进车后座,自己也钻进去,坐到丘比边上。
严徽启动车子,又开点后座窗:“丘比有点儿晕车,你小心它吐你身上。”
徐昀杉说声“好”,还是让丘比靠在自己腿上。
大概是刚刚已经把肚子吐空,丘比全程病蔫蔫,也没有再吐。
要她来接丘比去医院,你冷静点,不会有事。”
徐昀杉点点头,甚至没发现镜头还对着地面,晏廷根本看不见。
他把弄脏毯子折起来放到边,坐在丘比边上,心疼地顺着丘比毛。
晏廷没挂断徐昀杉这边视频,拿另个手机给严徽打电话过去,之后便直在安抚徐昀杉情绪。
他看着徐昀杉状态,心里也很着急,光凭视频电话安慰实在有心无力,但他也不能瞬间从山里回来,只能不停地安慰徐昀杉。
他许久没说话,严徽替他回道:“就是吃点不干净东西,打针就好。”
晏廷顺势跟严徽聊几句,徐昀杉还是沉默着,因为明天晏廷还要很早起床,严徽催他先去睡,就挂断电话。
房间里静悄悄,徐昀杉始终垂着脑袋,盯着丘比缩在起爪子。
吊瓶里还有半药,打完估计就很晚,他不会开车,出租车也没法进小区,针打完后还得拜托严徽送他和丘比回去。
严徽头像用丘比,吃饭都要让丘比坐在自己边上,丘比肯定对她很重要。
很快就到医院,应该是提前给医生打过招呼,有两三个人过来迎接。
他们带着丘比进医院,徐昀杉和严徽也跟进去,现在时间比较晚,医院没什人,但也有好几只猫猫狗狗。
因为严徽身份特殊,医生带他们去最里面房间,开始给丘比抽血做检查。
检查结果很快出来,医生确定病因,是吃不干净东西,但不太严重,打针就可以。
他们给丘比挂上水,怕丘比乱动,又叫徐昀杉坐去边上,叮嘱他直抓着丘比前腿。
徐昀杉直关注着丘比情况,也不知听进去多少,只麻木地回应着晏廷,但好歹比刚才要冷静些。
听到大门口按密码声音,徐昀杉猛地惊醒,起身快步走过去。
看到门口严徽,他忽然又不敢上前,只能停在远处道:“严阿姨。”
严徽带着墨镜和口罩,看不见表情,她往客厅里看眼,用冷静声音道:“先搬到车上去吧,你搬得动吗?”
徐昀杉连忙点点头,转身往丘比那儿走,他不忘跟晏廷说声再见,挂断电话收好手机,然后将丘比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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