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些遭遇,已经不能用个简单“不好”来形容。
反正即使不知道何穆之跟他关系,他们也尽所能地帮助何穆之,他再去把那些以前事情说出来,又有什意义呢?
只会平添别人烦恼。
现在这样已经很好。
只要他把不好事情消化掉,大家都能开开心心。
睛,语气里满是自责,“是没照顾好丘比……真对不起。”
严徽望着徐昀杉侧脸,抬手轻柔地抚在他颈上:“你陪丘比时间比晏廷还多,每天喂饭遛狗也是你,怎能说没照顾好呢?”
“……早上带它出去玩,忘记给它戴嘴套。”徐昀杉道,“放它自己去玩,也没注意它吃外面东西。”
“那也不是你错呀。”严徽温和道,“要怪就怪晏廷没教好,丘比都快三岁,还瞎吃外面东西,它也该病次,长长记性。”
徐昀杉抿抿唇,偏头看严徽眼,对上严徽视线,他又很快垂下眼睛:“谢谢您。”
徐昀杉保持着沉默,严徽也不介意,继续道:“还认识很好心理咨询师,你如果愿意,也可以带他来跟你聊聊,你也别觉得有负担,娱乐圈里鱼龙混杂,也有过压力很大时候,跟他们这种专业人士聊聊会好很多,连晏廷都试过几次。”
严徽话说得很慢,每个字都温温和和地溜进徐昀杉心里,她说这多,徐昀杉觉得自己不该再沉默,也不能拒绝严徽好意。
他转向严徽那儿,抬头看着严徽,熟练地将情绪藏在平静外表下。
“谢谢您,严阿姨。”徐昀杉轻声道,“会好好考虑。”
严徽笑笑,将手收回来,又有些认真地看着他:“昀杉,七年前见到你,就觉得你心里憋着很多事,但那时候跟你只不过面之缘,还是害你进医院人母亲,你直没联系,也不好再去打扰你。”
“但现在不样,阿姨可能说话比较直白,你总把事情憋在心里,这是个错误行为,任何人情绪都是需要发泄,你也样。”严徽道,“晏廷没什优点,但他心大,你有什不好事情,完全可以告诉他。”
徐昀杉没说话,严徽说这些他没法反驳,但也不知道该怎样回应。
他知道严徽很好,晏廷也很好,和他们相处时候,他总会特别轻松。
但他不知道把自己情绪发泄出来,之后还能不能维持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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