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行辉摇摇头,“你潜意识里,对十六年前那场记忆戒备比想象还要严重,你什都没说,从刚进入催眠状态之后,你感官就好像被人整体掐断。你接受不到来自外界任何信息,自然也无法听从指引,你就像是在个感官封闭环境里,做场只有你自己知道梦。”
宋行辉回播录音机,里面沙沙哑哑只有空气流动声音。
“你在梦里梦到什?”
“场火光,”明明才刚刚只过五分钟记忆,可他想要再度深入回忆时,却像是被人拖走关进黑匣子,任他紧追不舍,记忆却他眼前点点乌云蔽日。
季秋寒甩甩头,努力拨开干扰去回忆:“…场大火,季夏被他装进麻袋里烧死,烧死她人是赵永林,”
汗涔涔季秋寒心悸未褪,心脏还在剧烈地呯呯跳动像是要冲破胸膛,转头,就看见端着杯温水宋行辉走过来。
他头疼欲裂,但想起来今天是约宋行辉诊疗。
“先喝点温水,平静下,”宋行辉见他欲要抬起手指僵硬:“你刚醒,出现肌肉无力,神经困倦症状都是正常,可能会持续二到四个小时,休息会自然会恢复。”
“你对做什?”
季秋寒察觉此刻身体知觉竟然变得迟缓麻木,好像调动不到指尖。
眼前火光浓烈,黑烟滚滚。
这是哪?
季秋寒睁开只剩线缝隙沉重眼皮,模糊间,他看见地上是在大火中焚烧麻袋,旁边是双男人脚,火光漫过,肮脏鞋面上全是血迹。
男人摸上他头:“再等等,你姐姐就要回来。”
视野开始颤动,逐渐溢出泪水:“…不,!你骗,烧掉东西就是死,她不会再回来!”
宋行辉听着,钢笔停顿:“嗯,没什新讯息,跟你十六年在们面前,和在警局里说样。”
季秋寒显然怔:“…十六年前也这说过?”
“当然,”宋行辉说:“所以这就是季夏死亡真相,她被赵永林把火烧死,你既然知道,还在找什呢?”
季秋寒沉默,许久,阳光透过四格轩窗洒落地板,他开口道:“可为什埋尸坑里没有发现季夏呢?赵永林到底把她尸体藏到哪里去,要找到她。”
答案并不出乎意料,宋行辉叹口气,他温燥掌心按压着病例册,手背上皱纹告诉他,这本并不是他当年笔划记录
宋行辉向他示意他胳膊上青色针孔和在垃圾桶里扔掉静脉注射剂:“是你要求做催眠治疗,你忘记?前两次你潜意识都拒绝配合,之后你要求对你进行药物强制催眠。”
“药物催眠超过方案上治疗方式范畴,你还跟江先生报备,你可以看你通话记录。”
季秋寒点醒手机屏幕,果然有通最近三分钟电话,是打给江湛。
可为什是才发生事,他好像就不记得?
季秋寒疲惫地靠回椅子:“宋教授,那你从催眠中得到什讯息?”
“——你在骗!!!”
随着撕心裂肺声哭嚎,有双大手冲破迷雾从抓住他衣服,将他从片散不去火光焦烟中抽离。
“不!!”
椅子上季秋寒豁然睁开眼眸,惊醒。
他这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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