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亦手肘撑在他寸头边，眼神上下流连，深邃
眼窝，挺直鼻梁，自带上扬弧度唇形，以及颈间凸起喉结……
顶配，可惜长
张嘴。
顺着他话问，“那你是什
乐子？”
靳原笑声，“可以，嘴上功夫很厉害。”
江舒亦：“比不上你。”
没良心。
江舒亦扪心自问，他很少为谁改变计划，能陪靳原参加俱乐部活动，态度已经够明朗。
轻踢靳原小腿，“别踩。”
“这样躺着舒服，不信你试试。”靳原攥江舒亦手腕，把他带倒在沙发，“整天正襟危坐干什，又不是参加国际会议。”
江舒亦始料未及，栽进靳原怀里，靳原用脚背撩他膝盖弯，“腿伸直，挂茶几上。”
龟毛，靳原随意摆到底层。在实验室熬半天，他往沙发上
瘫，怎舒服怎躺。
江舒亦边接水边问，“你周末很闲？”
“还行，”靳原枕着手臂，“以后你有事，可以直接跟
说。”
饮水机在运行主机哗啦哗啦响，江舒亦没听见。靳原想想自己做牺牲，心安理得地喊，“顺便帮倒杯，要冰。”
得寸进尺，就不该顺着他，江舒亦抬头，“要饮料吗？去楼下给你买。”
声称覆盖面最广，最受年轻人欢迎。
以前玩这些，用是真枪实弹，专业野外射击场枪支种类齐全，后坐力强劲，玩得才有意思。
群主：【要统计人数，十点前截止。】
江舒亦迟疑片刻。
他周末打算把手上论文收个尾，宅在公寓里看书睡觉。
论文还剩最后段，他没跟靳原继续闹，起身进卧室继续。
翌日起风，层层叠叠云被吹散，透出澄澈天际。
江舒亦在吃早餐，红茶加奶和吐司，向外望眼，半边湛蓝半边阴，像是要下雨。
靳原坐他对面，咬着小笼包，慢吞吞地嚼，“程老在国交订好餐厅，说傍晚聚个餐。他们晚上十点飞机，你有没有课，到时候起去机场送他们。”
“晚上没有，”江舒亦纳闷，“程老也去美
“离远点。”江舒亦嫌脏，踹他，
靳原嘶声，倒打耙，“别动手动脚啊，小心弄你。”
“你好烦，”江舒亦压住靳原锁骨，扣他下颌，居高临下用英文讲，“安静点你个混球。”
挺嫌弃语气，靳原半仰躺，望着江舒亦眼睛，戳破他隐秘心思，“少来，明知道混还踢腿，不就想招惹你。”
摇头道，“也是，就你这幅性冷淡模样，在国外肯定找不到什乐子玩。”
靳原下巴抵着沙发背，打哈欠，“饮料就算，想喝咖啡，通宵算题需要提神。”
江舒亦抿口水，“蓝山还是科纳，订张机票去采咖啡豆。”
“蓝山吧，好喝点……”靳原反应过来，“你驴呢？”
“洗手台报修没人来检查，你去公众号试试，还有，”经过沙发时，江舒亦停住脚步，“收下腿，别踩茶几。”
靳原“啧”声，“你看看你态度。”
靳原想去？江舒亦望着他头像，心想，算，去就去吧。
被打乱计划感觉不好受。
他花会儿功夫调整心情，抓紧时间回卧室看文献。
出去喝水时，恰好撞见靳原进门。
江舒亦看他眼，“鞋放鞋柜上，别弄脏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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