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亦花下午将论文收尾。靳原在实验室看外文文献,傍晚和胖子他们去食堂吃晚饭,顺带帮江舒亦打包份。
放餐桌上,敲江舒亦门喊他吃东西,随后往沙发上躺,调整到最舒适坐姿,和程老视频。
这边刚天黑,纽约刚天亮,程老开着灯在书房办公,公文包磨损严重,看着沉甸甸,估摸装不少东西,
“堂堂院士,天天提个破包招摇过市,”靳原叹气,“送你那个拿不出手啊。”
去年教师
问靳原,“你没受伤吧?”
“没,”靳原扯衣服扇风,眼里残留着对他惊艳,“你准度可以啊,以前玩过?”
“很早就玩,”江舒亦算算时间,云淡风轻道,“大概在你读高时候。”
有点戏谑,回答问题同时,也在揶揄俱乐部里靳原那句“教你。”
靳原咂摸下言外之意,笑起来,“你很嚣张嘛,还带拉踩。”
“这就完?!”黄毛哥浑身狼狈快气疯,跟她喊。
李元炘脸丢到泥里被狠狠践踏,也气急败坏地应和,“这不叫斗殴,是单方面殴打!”
“对处理结果不满?”打顿都算轻,刘老师不悦地问,“他们为什动手?”
两人理亏,闭口不言。
“就这样,”为以防万,刘老师贴心地叮嘱江舒亦,“活动下午才结束,你们接下来跟着。”
黄毛哥鼻青脸肿,手上横亘着几道擦破伤口,怒不可遏叫嚷着,“你他妈给等着,定让保安弄死你!”
靳原嗤笑道,“有种……”
被打断。
“你要弄死谁?”刘老师大步流星闯入斗殴现场,厉声制止。
日本女生方才急匆匆找到她,告知来龙去脉。她连忙和另个负责老师赶过来。
指着路口黑红招牌,“那有家专业射击馆,们去比划比划。”
“车马上就到,”这个时间也尴尬,耽搁就是半天,江舒亦打算回去写论文,“换个时间。”
“周四晚上们都没课,到时候定让你跪着叫爸爸。”靳原说干就干,下单预定周四名额,
“这有把握?”江舒亦状态放松,眼里带着轻微笑意,“那等着。”
网约车滑行至路边,两人上车,在校门口吃完竹荪猪肚鸡,径直回公寓。
江舒亦和靳原商量几句,都觉得她好意过于拘束,说想提前离开。
待刘老师应允,两人出俱乐部,等网约车来接。
将近正午,日头升得很高,两旁商店招牌参差不齐红红绿绿,黝黑柏油路晒得发亮,行道树上隐约响起几声蝉鸣。
夏天似乎真来。
江舒亦在找商铺安全消防隐患举报渠道,登录网站后,编辑消息检举利野俱乐部。
同行老师在留学生中心待得久,兼党委部行政工作,时常和学校领导打交道,见到这场面,不动声色拦住刘老师,小声道,“被打那两个,是文学院副院长家和金融学院院长家孩子。”
打人两个并非校领导亲属,应该没什背景。
学阀圈里照样有二世祖,太下脸面回学校不好交代,刘老师忍着气和稀泥,轻飘飘地说别再有下次斗殴,不然按校规处理。
“收到。”靳原松开手,笑着对黄毛哥做口型,怂货。
江舒亦扔枪,副好学生模样,“好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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