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间,辛钤挑缕半湿润青丝,放在指腹间来回捻揉,细碎摩擦声在静夜里十分明显,下下,仿佛磋磨不是发丝,而是燕泽玉那颗不安心。
燕泽玉眉心跳,被摩擦声激起浑身鸡皮疙瘩,水底下环抱手臂相互搓搓。
“未曾及冠……怎、怎?”
“那比你大。”男人指尖轻佻地略过少年白皙锁骨,“叫声哥哥听?”
燕泽玉被摸得打个颤,也不知道是水温凉还是锁骨皮肤太敏感。
辛钤看得呼吸滞。
他绝非什良善之辈,也不是坐怀不乱柳下惠,当初六皇子把人送上门来时不动他,是因为还不确定这人什身份。
现在嘛……
辛钤欺身捏住少年尖俏下巴,视线扫过少年因为被迫仰头而绷紧脖颈线条,忽然想起白日里这人站在叶涟身后小模样。
“涟哥哥……你都是这叫你表哥吗?”
饶是不近女色辛钤,也暗神色,男人滚滚喉结,提步时故意踏出响动。
谁知道少年眼皮都没撩下,单手捧些水珠撒到侧颈。
清透水,晨露似,划过线条优美脖颈,皮肤下隐约可见青色脉络都透着冶艳。
燕泽玉以为是金戈进来,扬声道:“金戈,不用加热水。谢谢你——”声线被水汽晕染地略显沙哑,浑身泛着股慵懒劲儿。
没有人回答。
、以天为席。
夏日雨水充沛时,在低洼地带汇集形成小水塘,男人们不拘小节光着膀子下去窜道水便算作沐浴;女人大多傍晚时分结伴来水塘边沐浴。
按理说,入乡随俗。
但辛钤可不认为那个矜贵小东西愿意大冬天去终年不冻湖泊沐浴。
能让金戈面红耳赤至如此……
他瞪大杏眼,对辛钤这个奇怪要求
此时,燕泽玉还没察觉哪里不对劲,只是觉得辛钤找事儿话题起得有点烂。
“嗯,、直都是这叫。”他如实回答。
“哦?”
男人凑到他耳边呼口气,酥酥麻麻痒意顺着耳根直窜全身。燕泽玉也能感觉到自己脸颊逐渐上升炽热温度。
没给他反应时间,辛钤薄唇翕然,“既然如此……小玉今年及冠没有?”
燕泽玉正放空脑袋发呆,等半刻才回过神来。
金戈怎不说话?怎没听到出去脚步声?
心底惊,少年手忙脚乱地想站起身,又想起自己如今丝不挂状态,刚起身又猛地往热水里缩回去,仓促间溅不少水渍出来。
辛钤敛眉眼,掀开提花帘进来,也不在意地上斑驳水迹,瞧着满脸防备惊疑不定望向自己小家伙,反倒觉得有意思。
少年清透眸底倒映着辛钤轻佻表情,整个人都缩到离男人最远边缘,下巴轻触水面,层层涟漪让水下酮体也跟着荡漾。
男人挑着眉峰,掀帘入帐。
辛萨并没有中原人在室内放置屏风习惯,有只是分割帐内区域用途提花帘。
所以眼便能望到里面。
帘子轻透薄如蝉翼,烛光影影绰绰。
淡如烟尘水雾袅袅升腾,少年身在雾里,精致漂亮脸蛋有些模糊,尖俏下巴撑在手臂上,整个人趴伏在浴桶边,有搭没搭地撩着水花玩儿。头青丝如墨,坠在身后,愈发显肩膀单薄,身段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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