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燕泽玉下意识拒绝。
他还记得自己把火烧太子帐后偷跑去繁城,被辛钤抓回来时,男人说要惩罚他,便是拥着他快马扬鞭,整整晚上奔波,他屁。股被肌肉坚硬马背硌得生疼,大腿内侧也被摩得泛红渗血。
之后几日他都难以下床,隐秘部位痛楚更是让他难堪。
如今这场景,像极那日惨痛经历前奏曲,让人心有余悸,不敢妄动。
辛钤似乎看懂他在畏惧什,戏谑轻笑着,“这回不是惩罚。”说罢
男人仿佛洞悉他内心,淡淡地问他。
闻言,燕泽玉嘴角差点没抑制住上扬弧度,杏眼微微瞪大些,克制地抿抿唇,仰头望着辛钤,“可以吗?!”
男人那双狭长凤眼似乎也染上抹笑意,朝他颔首,道:“出来。”日光落在男人轮廓分明眉骨,竟是少年气十足。
燕泽玉下马车动静不算大,但也吸引许多人目光。
好奇、嫉妒、厌恶……纷乱杂糅在起。
“玉玉!”
“玉玉?”
但这也不是办法,天天抱着小兔子大眼瞪小眼,燕泽玉连小兔兔身上有多少根毛儿都快数清楚。
他从来不是沉静安定性子,以往父皇领着众家眷君臣上山避暑时,他就不愿意去,其中个原因便是嫌弃路途遥远,舟车劳顿。
更别提现如今,如此漫长南下之路……
己肚里。
栗子味儿,软糯香甜,入口即化,口感比起原本栗子糕,多几分清爽。还挺好吃。
燕泽玉没有将车帘放下,美名其曰透气,辛钤始终与燕泽玉马车保持着相对静止距离。
余光每每扫过,他总能看到窗棂外纵马而行男人。
辛钤慢悠悠遛马时姿势很帅,有种不刻意俊逸,骨节分明手漫不经心牵着缰绳,痞里痞气,却又有种万事皆在掌控沉稳感,矛盾又自洽。
灼人视线在他被辛钤抱上马时达到顶峰,如芒在背。
不过很快这些窥视眼神都消失。
辛钤带他远离南下大部队,那些听烦车轱辘声和喧闹人语尽数远去,唯有风声过耳,如心悦之人附耳私语,酥酥麻麻。
“想快点吗?”
辛钤低沉磁性声音响在耳边,燕泽玉猛地回神,才发现——根本不是什风吹让耳根发痒,而是男人沉稳呼吸喷洒在耳廓,带来丝丝缕缕战栗。
在马车里呆五六日后,燕泽玉终于窝不住。
他开始频频掀开帘子往外打望——
有时候,辛钤恰好纵马行在他马车旁边,两人视线会在空中相接瞬又错开;有时候,却又不见辛钤人影,只能瞧见白茫茫雪原。
这回,他再次趴在窗边,下意识环顾四周找人时,辛钤从队伍末尾打马赶上来。
“想下来骑骑马吗?”
燕泽玉心底划过抹异样,收回偷瞄眼神,克制着没再往外瞧。
呆在马车里日子实在无趣得紧,车里倒是堆许多书,但都是辛钤做过注释正儿八经兵书,燕泽玉瞟眼,感叹句‘辛钤字儿真好看’,感叹完就丢边儿去。
——笑话,他连二哥庸俗话本儿都看不下去人,更别说这种正经书。
闲来无事,燕泽玉就只有逗弄辛钤抓来这只小白兔。
“玉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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