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烫到,他猛然缩回手。
但半刻之后又重新
心跳震动频率分外清晰。
原本平缓稳定心跳频率在他手靠近后逐渐加快,显出些急躁来。
辛钤面上仍旧是风轻云淡,清冽如水模样,倒是心脏跳动节奏将他本人不平静内心,bao露彻底。
男人牵着他手缓缓下滑,来到左胸腔下肋骨地方。
“是取这里骨头。”他听见男人字句说道。
辛钤低沉磁性嗓音在脑海中回寰着——‘骨头’。
空气安静半晌。
“你、你骨头……?”声音中夹杂着不可置信。
燕泽玉将男人从头到尾打量遍,目光寸寸下移,不放过任何。
似乎,没有什地方残缺。
辛钤待暗卫说完话,又看向他,眉峰微挑,似乎是在问他满不满意。
没忍住唇边笑意,燕泽玉轻缓地眨眨眼。
男人挥手让暗卫退下,将骨哨重新收回衣襟领口内。
“你哨子,是用什骨头做呀?”燕泽玉好奇询问道。
看上去不像是普通牲畜骨头,更类似于象牙质地。
说,打皇后人到底是谁?”
辛钤手下人肯定有本事在后宫之中来如影去如飞。
他记得辛钤胸口那枚用红绳挂着骨哨能召唤暗卫——那些人也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似乎是直潜藏在身边暗处,也不叫人察觉,身手个个都是顶好。
“欺负们小玉,自然要付出代价。”辛钤紧紧握着他手,这话算是承认。
燕泽玉来兴趣,但宫道上虽是人少,可不排除有别人眼线情况,他压着话头,直至回到长乐宫才问出口。
瞳孔骤然紧缩,燕泽玉瞬不瞬盯着自己轻覆在男人肋骨处手,怔愣半晌,才猛然抬头对上男人眼睛。
那是双无波无澜漆黑眼睛,是包容大海。辛钤似乎对于取骨事并不放在心上。
可燕泽玉心不受控制地泛起疼痛。
针扎似,尖锐而窒息。
他想起那道横亘在胸膛上、狰狞、贯穿伤疤。
下秒,他想起幽暗烛光下男人赤。裸胸膛上无数或深或浅伤疤。
那道看上去伤得最重、刻得最深疤痕,是从左至右贯穿胸廓伤。
大抵是他凝视辛钤胸膛视线直白得彻底,男人牵起他手。
被辛钤涔凉手握着,他手轻轻覆在对方左胸口。
扑通、扑通。
莹润灰白色,紧实而没有疏松孔洞,打磨得滑顺,像是玉器。
本以为只是个无关紧要问题,可辛钤却没有很快给出答案。
凝半晌,那双菱形狭长凤眼微垂,男人淡淡道:
“骨头。”
燕泽玉有瞬间并没有反应过来。
“怎做到?!当真是夜潜入殿,给皇后拳?!”
辛钤睨眼有点兴奋小家伙,吹哨唤那日揽下任务暗卫出来。
“说说那日是怎执行任务。”
这回召出来暗卫是个生面孔,即便是出现在白日烛灯中也存在感趋近于无,辛钤话让他看起来有些局促,张口多次才磕磕巴巴描述起来。
“主上说打人要打脸,下属就先、先往皇后娘娘左眼处打拳,把人打蒙,然后照着右脸扇几个巴掌。皇后娘娘像是这才反应过来,开始叫唤,属下便翻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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