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有话想说?”
“嗯。”燕泽玉点点头,盯着脚下青石板路,余光却注意着身边人动作,“你
这是众人心底致想法。
但辛钤却并未再此事上多言,反倒询问其钦天监中各个监司官背景。
燕泽玉下意识觉得有些不对劲,似乎细枝末节处有什东西被自己忽视掉,狐疑地瞥眼辛钤平淡无波脸,又觉得大抵是自己多疑。
回宫路上燕泽玉余光扫好几眼旁金戈。
他记得上次从皇后咸福宫出来时,金戈问他有没有被皇后为难,他笑着回句:‘免不为难,怎,你还能替打皇后顿?’
“眼眶淤青,侧面掌印?”辛钤看上去点也不惊讶,玩味地将这句描述在唇边过遍,“宫中流言还说什?”
“似乎是说后宫之中有妖孽精怪,阴气过重,才引得皇后凤体有损……”
指腹扣在红木桌面‘哒哒’声轻慢而频率节奏,燕泽玉盯着那指甲修剪干净,骨节分明手瞧好几眼,才听得男人开口:
“二皇子最近在做什?”
众人显然都没料到太子忽然换个话茬,空气安静片刻,被太子安排着注意二皇子动向人站出来。
辛钤开始逐渐带燕泽玉出入翰林院,而非是将他独立留在长乐宫里。
日日与其相处燕泽玉对男人对他态度上变化十分敏感,也疑惑过,后来才想明白:
大抵是听到他那几句没什安全感牢骚,所以特地领他见幕僚,也教他协同办事。
辛钤在用实际行动让他解他。
叫他安心。
现下,皇后当真被人打……
金戈身手如何他并不太清楚,也不知是否有能力在揍皇后之后全身而退。
对方看上去也不是擅作主张人。
他目光游弋到牵着自己手辛钤身上,心底已有猜测。
男人有所觉察,眉眼氲出抹淡笑,与其在翰林院时严酷肃穆样子大相径庭。
“回禀太子,二皇子近来与钦天监秦监司走得很近。”
此话出,在场众人也都缓缓明白太子意思。
有人开口道:“皇后和二皇子想借此事惩治苏贵妃,众口铄金,三人成虎,就看可汗会如何处理。”
“只是……皇后本就身染病疾,何必再‘眼眶淤青,侧面掌印’……若不是皇后自导自演,那这后宫里还有谁能有这个本事呢?”
夜潜入守卫森严后宫,还要在掌掴皇后之后全身而退,叫人抓不住把柄……那幕后之人怕也不是个善茬。
说不触动是假。
“太子殿下,今日后宫中传来消息,说是皇后娘娘昨夜摔跤伤到脸,如今咸福宫上上下下都封起来,但风言风语颇多,私底下都说皇后娘娘那脸上伤,看起来不是摔……”
听见话题中出现‘皇后’字眼,燕泽玉心念转动,浅浅抬眼望去,过半刻又侧头看向辛钤。
男人在翰林院时不像在长乐宫那样放松,神色冷淡,威严厚重,听这个匪夷所思消息也没表露出什别情绪,淡淡道:“不像是摔?”
“据说……像是被人揍。眼眶淤青,侧面似有掌印。”那幕僚凝半刻,继而道,“皇后乃国之母,臣原本以为这消息不过道听途说之言,但暗线来报,确有此事,所以皇后咸福宫才下令封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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