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AV女演员在外界看来有着过多“主体性”。回过头来看当年写得实在拙劣粗糙值得反省。在写硕士论文时想要挑战就是不制造假想敌也不写成“受害报告”便勾勒出剥削结构和男女共犯关系。长久以来这个问题只在“强迫还是自愿”框架下探讨这让很不舒服也觉得两者都不贴切。因为只要观察过第线情况就会发现看似自愿她们会很自然地表现得过于“主动”而看似受害者她们也会理所当然地过于强调“强迫”。明白要避免成为受害者就需要付出脚踏实地努力从根本上为未来消除伤害所以曾经受害者证词才如此宝贵。但说不定也有人会产生幼稚叛逆心理觉得“们经历不是为给伤害作证才存在”或者想要摆脱受害者这个借口始终伴随左右状态。无论如何也说不出“造成伤害是外部因素”这种话因为关键在于男人和女人都愚蠢透顶这是十分强烈实际感受。
曾有幸在共同通信社为您著作《战争与性,bao力比较史研究》撰写书评。这本书尝试让欢欣雀跃因为您解构“纯粹受害者”这框架针见血地指出只有通过解构才能阐明罪恶。至今认为有机会阅读上野千鹤子作品这代女性应该多少拥有这份力量。
也逐渐意识到这项工作就像是在对那些怀着善意抚慰伤痛人放冷箭可能影响女性团结被拼命发声人贴上冷酷无情标签。但仍然相信自己读书学习不是为做个受害者。都怪表达方式太拙劣让那些在看来想要表达同样意思人产生强烈反感对嗤之以鼻。趾高气扬地认为如果能够更清晰、更有趣地描绘出所谓“加害者”软弱和所谓“受害者”坚强便能指出双方愚蠢而不至于招来旁人怜悯这也是直以来态度。还度比较认同哈基姆[3]“情色资本”概念认为它有助于女性摆脱受害者身份有可能成为令们更加复杂而强大辅助线。
但也许大错特错。推特等社交平台让有幸听到眼界更广、更年轻女性声音。在看来她们真正渴望是被妥善赋予受害者之名。这些年直尝试摆脱无辜受害者形象甚至不惜,bao露自己每分愚蠢。所以看到人们重整旗鼓反抗传统性别歧视对冲击很大。这样来直致力于褪下受害者外衣确实妨碍她们运动遭到厌恶似乎也理所当然。
前些天有幸与作家橘玲交流。因为们新书恰好在同时期、由同位责编协助出版。当时橘先生提议讨论话题正是哈基姆情色资本。其实在与他交流前个月幸由《现代思想》杂志牵线搭桥也与年纪相对接近社会学家贵户理惠关西学院大学聊聊们这代人心中女性主义。从某种意义上讲女性商品价值是被强行赋予再被强行剥夺拥有与否也无关本人意愿。在这几次交流中谈到们要如何对待这种价值在它被剥夺后又该如何生活。尤其在与贵户女士交流时们讨论在价值被剥夺之后是否可以用女性主义来支撑自己人生聊得热火朝天。不过们没有把讨论扩大到将商品价值强加于人社会基本结构而是从当事人角度探讨现状思考拥有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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