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最容易让人退避三舍许多女性因此错失良机走弯路。认为原因在于外部污名化可为什女性主义者刻板印象没有被塑造成性解放而被定型为言论限制呢有段时间美国律政剧里出现许多要求z.府管制色情制品、抗议职场性骚扰女性主义者。拜其所赐不少同龄人不幸错过学习女性主义机会。
不过在森喜朗[3]引发抗议浪潮中很少看到“不是女权”这样申明。感觉森喜朗失言和后续系列骚动足以说明尽管当代女性拥有且做出多样选择但大家会因为同是女人而产生相似感受。如果女性主义这根细线在这时想尽办法把女性团结在起那应该就不会有女性抗拒。这类运动好比#MeToo具有强大爆发力可以让人毫无抵触地抱着当事人心态参与进来只是容易昙花现。但无论如何希望女性主义这个词能像细线样对任何人来说都相对容易触及和掌握。
在过去几年里社交平台上陌生人对批判不太想用“批判”这个词也许应该说是更随意、非正式坏话呈明显两极分化态势半人说是“极端女权”另半人说是“反女权男权走狗”。在文章里讲述自己仗着年轻大肆利用由男人赋予但实际上并不具备价值尝尽甜头从这个角度看确实算性别歧视帮凶但也写下在那个世界近距离观察到男人危害所以也可能成为男人公敌。也知道自己态度不够坚定总是左右摇摆直都比较抵触明确标榜“是这个立场人”。正因为没有明确主张什人们才会受不同语境影响对产生迥异印象。
还记得十多年前读研时候很多人听说研究涉及色情制品和卖娼就想立刻弄清楚到底是限制色情派还是捍卫表达派是反对卖娼还是支持卖娼非要搞清立场不可。他们跟查户口似发问你喜欢麦金农[4]吗你同意斯特罗森[5]在《为色情辩护》中观点吗你对废娼论有什看法你同意“性工作是工作”吗……这确实是研究者宿命不过在学者群体中卖娼确是个意见分歧特别大、争论也相当激烈议题而且反对和拥护逻辑都简明易懂所以对方经常要澄清立场。记得很清楚出版硕士论文时候很多人最先想知道就是这本书立场。这也许是因为般人绝不会为强*或虐童辩护但明确拥护援交和色情制品人却和厌恶它们人样多。90年代支持审查派和反对审查派几乎势均力敌以至于当时有股逢人就问“你站哪边”风潮在大学里尤为明显。也许是因为们经历过探讨女高中生援交热潮吧。
认为“卖娼不太好”在这方面与坚持在日本发声性工作者协会成员水火不容。但也认为“卖娼这行当还挺有意思”可以就这点跟她们开怀畅谈。可说自己对心理学家河合隼雄所谓“援交有害灵魂”当时大家都爱谈论这句话还是有些感触她们就立即把划入敌人范畴。常常毫不掩饰自己对出卖性厌恶所以对性工作者权益和去污名化感兴趣人基本都看不顺眼。甚至有前辈建议说“如果要以AV为题材最好先适当加段声明比如‘支持审查派部分活动当然也很重要’这样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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