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捧如“慰安妇”索赔案原告之文玉珠女士。站出来说自己当过“慰安妇”女性都是从“慰安妇”残酷现实中幸存下来人。她们之中肯定有些人采用形形色色生存策略。们对这些历经艰险幸存者怀有满腔敬意。
照理说指出“慰安妇”经历多样性绝不意味着替她们所处严酷结构开脱。恰恰相反个人在结构胁迫下带着必死决心行使生存策略反而凸显结构严酷。朴女士书读来让人唏嘘不已它展示大日本帝国殖民统治对朝鲜半岛深度压迫就是这种压迫让当地女性迫不得已和敌方士兵结成“同志关系”。然而这本书遭到拒斥其支持者也备受责难。
这本书还收录茶园敏美女士研究“潘潘”[2]文章《名为性接触区自日据经历说开去》。在日本对潘潘研究直是学术界禁忌。占领期是人们不愿回忆过去潘潘更是人们不想放到台面上讲耻辱当事人证词少之又少连使用潘潘这个词都会遭到限制。而战后出生女性学者拿起这个主题揭示日本女性在战败和占领时期权力压倒性不对称情况下如何利用她们仅有资源“性”采取多样化生存策略。在女性没有参政权时代她们被卷入男人自说自话发动战争又被迫置身于战祸和占领荒谬局势。女性大可争辩“依附打胜仗男人有什不对”但在打败仗男人看来她们就是屈辱象征。茶园女士研究动机就是帮助被战后史记忆排除在外“潘潘女郎”恢复名誉同时为有类似经历但终究没有站出来广大日本女性创造发声机会。们敬佩她们顽强生存策略但没有理由也没有必要为战败和占领结构性强制开脱。们这个项目旨在寻求种复合型方法在结构和主体间夹缝中尊重既不能还原为结构、也不能还原为主体能动性同时不为结构,bao力开脱。③
遗憾是们似乎还远未克服这困难。
直想在信中提提“慰安妇”问题却迟迟没找到合适机会总算在最后轮如愿。这是因为觉得你关注性,bao力受害者与“慰安妇”立场在结构上属于同类型。
比如你在信中写道
尽管打心底里认为强*受害者不应该内疚也不应该让她们陷入自责或是受到他人责备但仍然希望那些尚未成为受害者人能知晓如何不被强*。这不是在追究受害者责任只是希望大家能在这个坏男人当然还有坏女人遍地跑社会平平安安地活下去。可要如何传达这点又不让已经受到伤害人自责呢
“是你自己跑去那种地方活该”“都怪你毫无防备随随便便跟人家走”……性,bao力受害者时常遭到这样指责。还有些女性为将伤害降到最低而迎合加害者并为此自责不已。这就是自负责理论。也许你们这代人被过度灌输这种观念。但是无论你穿什衣服、在几点去哪里、是多天真无知毋庸置疑是错是加害者受害者没有责任。
自由主义自负责理论有个前提个人在完全知情情况下是可以自由进行自决定主体。但这是个神话毫无根据幻想。承认自己是“结构”,bao力受害者绝非溃败不过是直视现实没有自欺欺人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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