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反应,紧接着说:“假如与你辩论,你胜,难道真是你对,错吗?胜你,难道真是对,你错吗?是个人对,另个人错吗?还是两个人全对或者全错呢?们两个人无法决定谁对谁错,那请谁来断定呢?如果请第三个人来断定,同样无法断定。假如请跟你意见相同人来决定,他既然与你意见相同,这怎断定呢?假如请跟意见相同人决定,他既然与意见相同,又怎断定呢?假如请与们两个人意见都相同或者都不相同人来断定,又怎断定呢?因此,和你和第三者,都同样无法断定谁是谁非,只要自己坚持不认输,是非问题是永远搞不清楚。”
呱叽呱叽用唐僧速度讲完,微笑着看他。
他盯着,张着嘴,愣有半分钟。晃晃脑袋想说什又没说。然后双手合十向敬礼:“输。”
看他脸心悦诚服样,噗哧笑出来。“还记得跟你讲过庄周梦蝶故事?”
见他点头,继续说:“究竟是梦还是醒,是庄周还是蝴蝶,根本没有必要去追究。因为人认识标准是相对,段时间内只能认清部分,谁敢说自己掌握绝对真理呢?所以各门各派相互论战,都是以自己所非而非对方所是,这样做是无法搞清真正是非。”
他又用心悦诚服表情看,终于在这个超级高智商少年那里得到点为人师表感觉。
第二天他用无比恭敬态度跟那个垂头丧气见他时怕得要死大叔说几句。大叔不置信地看他,得到再次肯定后大叔激动地连连道谢,赶紧冲向昨晚住房间。知道大叔去收拾东西准备跑路。
看向丘莫若吉波,他也正转头看向,眼里满是清澈湖水。再看看天,今天太阳太烈,怎大清早就晒得人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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