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
“相信自己弟弟……”顿顿,再叮嘱,“早点歇息,定要好好睡。明天,们都有更艰难事要面对。”
“罗什!”喊住要走他,“你身上有跌伤,还有你脸上伤,给你涂药膏再走罢。”
他笑,从怀里拿出交给弗沙提婆药膏,在面前晃晃。“已经逗留太久,定得走。放心,回去后会记得上药。”
“那,你定得涂啊……”
笑、轻、贱、骗,如何处治乎?拾得说:只要忍他、让他、避他、由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过几年你且看他。”
握住他手,把坚持与希望传递给他:“所以们要担心不是明天会怎样,也不是虚空承诺,而是今晚上有没有睡好。们都要养足精神,才能好好对付明天。历史很快便会证明,吕光不过是个小丑,你才是流传千古人。”
“艾晴,送你来罗什身边人,无论是何目,罗什都要感激他。”他用力拥吻着,炽热唇落在眼睛、眉毛、面颊上,烧出片片红霞。这是们之间最心心相印吻,能让们坦然面对外面风雨。“好,那们就起去面对。们都要吃好睡好,明天才有力气。”
突然传来弗沙提婆哼哼声,们都吓跳,赶紧分开。都忘这帐篷里还有他在。仔细看他,还在睡着,打着微微鼾声。们对视笑,突然想起来,直没顾得上问:“弗沙提婆怎?为何会喝得这醉?”
“吕光要让再破酒戒,他挡在面前,喝光所有人桌上酒,直到吕光在王劝阻下罢休为止。”
他似乎想起什,停住脚步,从左手上褪下那串玛瑙臂珠,套在手上。那串珠子对来说太大,缠绕两圈,他帮系上搭扣,笑着说:“日后索性改成两串罢,和你各串。”
点点头,看到他脸上突然浮现调皮神色,俯身在唇上偷偷掠过。不等反应过来,人已经走远,剩下个人呆呆地回味这情人间亲密小动作,抚着自己唇,傻傻地笑……
尽管弗沙提婆醉得不省人事,还是蒙着面纱去下人营帐里把米儿叫来起睡。不是担心弗沙提婆,而是为他那善解人意妻子。米儿是她贴身丫鬟,虽说是派来服侍,难保有别用意在内。不过她大度让感激,能这样让丈夫带着个女子出行,还冒充是她。所以也得做得光明正大,让她放心。
这天晚上睡得极沉,好久没有睡得这昏天黑地。连弗沙提婆醒过来几次呕吐,都是米儿伺候,第二天听米儿说起才知道。只记得睡之前唯念头:要养足精神,明
暖流涌过,接着是心痛。他,唉……“虽然从来不说,但是骨子里,他其实是爱你……”
“知道……”罗什为他盖上毯子,眼里流出疼惜,看着弟弟睡脸,微微感叹,“也是……”
站起身,他再度拥紧:“现在倒是真想睡,太长时间未曾睡过。”放开,温柔地说,“罗什回去自己帐篷……”
抬头,有些错愕:“你……你让跟他呆在这里啊?”
“别忘,你现在是他夫人。外面都是吕光人,做兄长,在弟弟帐里逗留时间过久,会引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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