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靠近他,轻轻抚上他消瘦背,柔声唤:“罗什,你不是……”努力地微笑,把泪笑回去,“你是见过最有毅力最坚韧不拔男人。会直跟着你,直到你生命中不再需要为止。”
“怎可能不需要?”从未见他如此急躁过,猛地把抱住,俯身埋首进发丝,“从你走后,罗什就没有合过眼。两日里直扪心自问:到底对你是何种心思?这二十多年来,将你放在心中如同佛祖般念想。只要未破色戒,这念想便只有佛祖知道。佛祖慈悲,容每日想你刻。能这样想辈子,罗什就心满意足。”
他离开肩,仔细凝视,骨节细长手指滑过五官,两行泪顺着脸颊滚下,聚集在透着青色胡茬削尖下巴:“破色戒后,欲念便从此无法浇灭。以前想你便可满足,是因未曾得到过你。如今,享受过人间极至欢乐,罗什才明白自己有多贪心。想要,不止是想你。你身,你心,都要。可是,这般思想,让罗什不寒而栗。你在罗什心中,竟然比佛祖还重要。这如何可以?这怎向佛祖求罪?于是罗什寻出理由安慰自己,你是仙女。既是佛祖遣来,佛祖便不会怪罪。”
“知道你真正来历后,罗什照理应该向佛陀忏悔。却是先想到你原来并没有仙力,这样跟着只会受苦。那番话,是罗什平生说第次妄言。这心如刀绞,言不由衷苦楚,竟如此之甚。你离去两日里,罗什居然连经文都无心再念。卧在与你缠绵过榻上茶饭不思,后悔让你走。这般煎熬,此生从未尝过。”
怪不得只两日,他便消瘦得如此可怕,眼里还带着血丝。他经历痛苦,比更甚。哽着嗓子,唤声:“罗什…”
他稍稍离开,将左手袖子挽起,那块艾德莱斯绸绑在他上臂,鲜艳色彩衬着他麦色肌肤,异常美丽。他眼神刚毅,定定地说:“弗沙提婆给时候,知道你就在附近。你定在默念着要坚持下去。罗什终于想明白件事,你从哪里来,你是谁,根本不重要。重要是,你来到罗什身边,给这辈子都不敢奢求男女之爱。这些,已经足够。”
“艾晴,罗什对你感情已无处遁形,只能向佛祖坦言:是爱你,以男人之心在爱着,爱二十多年。不是因为你是仙女,不是因为你诡异来历。而是因为你是艾晴,那个从年少时就悄然走进罗什心中,爱傻笑大咧咧却勇敢坚强女子。”
“罗什……”笑望着他,却怎止不住泪水滴落,如瓣瓣莲花洒在衣襟。这是他第次说爱你。如此坦言,对他来说,是多艰难。这番话,比世间最美甜言蜜语都让心醉。
“所以,罗什不会再逃避对你感情,也不会再找什可笑理由。本想让你远离这切困厄,可你仍然来。艾晴,罗什不愿也不想逃避自身使命。但罗什乃自私之人,你既然来,罗什便不想再放你走。只是,罗什自己都不知道明天会怎样,更无法给你承诺。这之后路只会愈加难走,你还要与起坚持?”
抽抽鼻子,稳下心绪,强行挂上笑:“有两位比你晚几百年汉人高僧寒山和拾得曾有过这样番对话,寒山问拾得:世间有人谤、欺、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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