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卡顿不再出声,在门外梭巡许久,终是踩着沉重步子离开。
慢悠悠地说道:“那年李璮叛乱对忽必烈来说打击不小,李璮先前深受忽必烈信任,被授予很重要军权。听到他叛变消息时,忽必烈怎都不肯相信。李璮起兵之时曾积极联络其他汉人大族,以汉族怎可受蒙古人钳制为由,让那些跟随忽必烈多年汉人起叛变。不过却应者寥寥。”
年轻人耸耸肩膀:“忽必烈要在汉人地盘上立足,就得依靠那些在当地有影响力汉人。那些汉人是既得利益者,自然不肯再背叛忽必烈。”
点头:“是。忽必烈与以前野蛮蒙古统治者不同,颇得中原人心,那些北方汉族大户便不肯背叛他。于是李璮又联合南宋,宋军觉得可以趁势进军,便沿着海边路偷袭,却被蒙古人打退。李璮叛乱虽然只用半年时间便剿灭,却为日后忽必烈与汉人矛盾埋下伏笔。”
“忽必烈开始不信任汉人?”年轻人敏锐地指出,“他也开始相信‘非族类,其心必异’?”
巴看时都是红着脸,些段时间,便会以眼角余光搜索在何处。后来他要安歇,却不肯像往日那样宽衣就寝。即便恢复狐狸身子,他还是扭捏着脚去睡旁边厢房软塌。
恰那怔怔,眼底飘过莫名失落:“看来,哥哥他是真愿——”
突然响起敲门声,是墨卡顿:“恰那,是。能开门吗?听说你病。”
恰那偏头咳嗽片刻,冲门外不耐烦地喊:“公主,没事,只是偶感风寒罢。”
墨卡顿殷勤地说道:“请燕京城内最好伤寒声——”
“忽必烈先前对汉人很包容,网罗不少汉人谋士,攻城时也不再像其他蒙古人那样大肆屠戮。他本以为汉人会因此接纳他,不想却遭到背叛。忽必烈将李璮之事归结为对汉人过于宽容,给予太多全力所致。所以,他之后对汉人开始忌惮,再也不像先前那般重用。”
恰那扯掉头上湿巾子,毫不领情地打断他:“太医已经看过。难道公主大街上请三流医生会比太医还好吗?”
墨卡顿讪讪道:“只是想,多位医生诊断,说不定会——”
恰那粗声打断她:“公主不必麻烦,侍从旺错已经按太医方子去抓药。”
“那,那好吧。”墨卡顿还不死心,继续敲着门,“可还有别事,很要紧——”
恰那心烦地挥手,边掩嘴咳嗽边说:“公主,这府邸里所有事情不是都由你掌管吗?有什事你自己做主就行,不必来跟说。累,公主请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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