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欲裂,嘟哝着:“真是纯属巧合。”若不是消耗过多灵力,怎可能被真金逮到?
察必蹙起眉头,生气地说:“你说他像话吗?媳妇儿就要生,可谁都找不到这个要当爹人。拷问他侍从才知道,他在庆寿寺偶然遇见到个蓝发女子,就着魔般抱那女子跑到别院躲起来。”
“他把带到他别院?”敲敲脑袋,却怎都找不到相关记忆,不仅冷汗涔涔,“他没把怎样吧?”
察必在脑袋上敲个栗,bao,睥睨着哼气:“你别把儿子想得太不堪。你看他平常从不拈花惹草,对阔阔真也是真心实意地好。阔阔真怀孕,他也没去找其他女人,光这点就比他亲爹好不知多少倍。他怎会对个昏倒女子下手呢?他越是喜欢在意你,越不会做这种下三烂事。”
那倒是。忽必烈书衣真金继承大统,并非只是因为他是嫡长子,他品性在诸皇子中最为刚正,温良恭让,又从小受儒家教育,不像其他蒙古贵族只识弯弓射大雕,极得忽必烈宫廷中汉人拥护。
智者高尚品德,靠贤者替他传颂;摩罗耶檀香气味,靠和风替它散布。
—《萨运格言》
似有人在耳畔呢喃,声音缥缈辽远犹如发自另个时空。想睁眼,眼皮却如有千斤重,只依稀觉察出几丝幽微朦胧光线,还有光影里氤氲模糊身影。想看清人影是谁,可明明那近,抬手触碰时却如水中倒影点即碎,片片碎影四散,风吹,便化成灰烬,再也无处寻踪。
不知过多久,终于恢复些许神志。头昏昏沉沉,眼皮快速线动着,却怎样都难以睁眼。听到窗外雨声潺潺,和着细细微风,空气里股浓部春曰潮湿泥土气息,掩盖屋内极其微弱点檀香味。
“还没醒吗?看来你真消耗不少。”个熟悉女子声音,贴在耳边轻叹,“罢,再做点好事吧。”
察必长叹声:“隐身入他房间,看见他直傻傻地抱着你,眼晴—贬不眨地盯着你,眼里嘴角全是笑意。想不到他竟对你如此痴心,那种满心幸福绝非伪装。那刻,还真想遂他心算。”
吓跳,赶紧扯住她袖子:“你不是早说过,真金不是良人吗?”
她皱皱眉,将手拂开,抚平袖口皱褶:“当然知道你想要是什
眉间被指尖轻点住,股暖流顺着她指尖流入印堂,瞬间游走周身。靠着这股外来真气,终于能睁开眼睛,看到个庄重美丽中年女子坐在身旁。
“察必?”惊叫,挣扎着撑起身子环顾四周,个陌生房间,没有任何陈设,只在睡榻上铺简单寝具。干哑这嗓子问:“怎会在这里?”
察必轻描淡写地拢拢袖口,坐姿无比优雅端庄:“这是临时买下院落。你放心,这里个人都没有。”
脑袋还是疼,如有把锤子在下下地敲着。痛苦地捧着脑袋歪头问:“发生什事?”最后记忆里只是真金抱起,后来发生什?怎没看见真金,反而见到察必?
“你问,还想问你呢。”她哼声,副兴师问罪模样,“你不是保证再也不会让真金见到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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