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禁不住又笑,眉眼间尽是得意:“昨晚上阔阔真生下孩子后,已经接近半夜。去见八思巴,将他带到这里。”
顾不得头晕,紧张地抓住她袖子:“然后呢?”
“然后呀,帮你做件你最想做却又不敢做事。”她脸看好戏戏谑表情,哧哧笑着,“告诉他,你在庆寿寺门口为帮他,动用法术中禁术。如今灵力反噬,非但要忍受蚀心之痛,还会散尽修为被打回原形,死后永堕地狱受无间之苦不得轮回。”
吓跳,急忙说道:“没有动用禁术啊,那只是般法术而已,怎会灵力反噬?”
“当然知道不是,那只是吓他而已。他看你直昏迷不醒,自然是相信。”她忍不住大笑,贯优雅举止全抛脑后,“果真把他吓到,可从未见过他那般失态。他急得好像热锅上蚂蚁,不停问有何方法可以化解。他说,要怎样他都愿意,甚至用他命换也可以。”
。你既然从未对儿子上过心,自然不能让他再沉迷下去。”
恍然大悟:“所以你就把从他别院里劫出来?”
“当然不能自己出面。否则你不见,他岂不是要恨辈子?”察必瞪眼,纤纤玉指点在额头兰花形瘢痕上,娇嗔道,“让他贴身侍从去通知他:阔阔真马上要生,皇上和皇后正在到处找他。他不是个不懂分寸孩子,也就急忙回宫里去。临走时他嘱咐手下定要看好你。若你醒就好言好语相劝,吃用都不能短,但绝不能放你走。还说他很快就目来。”
轻轻哼声:“他这是想金屋藏娇,享齐人之福。”看察必又瞪,急忙掩住口。唉,就不能在察必面前说她宝贝儿子句坏话。
“等他走,使个法术让屋子里人都睡着,然后带你出来,临时找这间四合院,把你安置在这里。还以你名义留张字条给他,说齐大非偶,皇子莫要再寻。”她细说其中过程。以帕子掩嘴,有些得意,“这样,他会以为是你自己不肯留下,弄晕屋子里人,然后离开。”
呆住,鼻子酸涩难忍,想不到,在他心中竟这重要。
察必贴近耳边低语:“告诉他,化解方法只有—个:人类男子精气。”
愣半晌才明白察必说意思,羞红脸,猛地站起身,指着她怒道:“你,你胡说些什呀?他怎可能,怎可能……”说不下去,心里着实惶恐不安
好把,这也确是最稳妥法子。嘘口气,掀开被子打算下榻:“察必,谢谢你。该回去,失踪夜,八思巴肯定急死。”
岂料,她嘴角浮起丝可疑笑意,慢悠悠地说:“八思巴找到你在这里。”
嗯?什情况?下榻,却是阵头晕,急忙跌坐在榻上喘息。看她笑得诡异,边喘气边用眼神探询。
她看脸疑惑,却又话题转,卖起关子:“阔阔真又给真金生个儿子,真金为他起名答剌麻八剌。阔阔真可真是好命,年怀个,还都是生儿子。忽必烈现在对这儿媳可喜欢得要命。”
看她东拉西扯又扯到儿媳身上去,心急地打断她:“你快说呀,八思巴怎知道在这儿?你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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