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啸青伤极倦极,连话都说不出,费力地望元渭眼,又垂下眼帘。
元渭被他这望,只觉跨间顿时鼓涨坚硬起来。
灯光映照下,柏啸青神情平静疲惫,眼眸微闭,乌发凌乱披散,颀长而肌理匀称优美身体上,遍布血色伤痕。
那是元渭,恨多少年,连做梦都会梦到人。
元渭忽然伸手,用力将柏啸青推倒在地上,然後颤抖著手指,解开自己裤带,俯身压上去。
“回娘娘,奴婢曾禀过,是圣上说不用。”阮娃站起来,在她面前低眉躬身。
“那可不行……待哀家进去,眼陛下说说。”
凌皇後移动凤步,就想往里面进,却被阮娃拦下:“圣上吩咐,不许任何人进去。若有违抗,立斩无敕。”
尽管武瑶宫,是皇帝不允许,任何人不得擅进规矩,但纯宁身为皇後,又深得元渭宠爱,所以向来就没有遵守过。
眼下被阮娃严词拦下,难免错愕片刻。但她毕竟是深具教养见识大家闺秀,随後便笑道:“那也就罢……阮公公回头,记得提醒陛下这事就好。”
武瑶宫”,於是就在半昏迷情况下,赤身裸体,被人架到元渭寝宫内。
元渭摒退所有在寝宫侍候人,只让阮娃带著十几个内侍,守在宫门外面,谁也不让进。
黛蓝天空上,繁星点点,有浅淡灰白色烟云,暗暗浮动。
厚重朱红大门,隔绝寝宫内切声响动静。阮娃领著那十几个内侍,安静而恭敬地在门外垂手而立。
周遭安静诡秘如同死地,只有悬在金彩飞檐下几十个大红灯笼,不时於风中摇晃,发出轻微声响。
他体内燃著团火,团烧十年熊熊烈火。他张开嘴,凶狠残,bao地咬著柏啸青唇瓣、颈项、胸膛……直咬得鲜血横流,才觉得稍稍发泄。
“不……啊……”柏啸青无力反抗,只能在他身下辗转挣扎,眼角微微潮湿,发出断续呻吟和乞求。
元渭用指端抠进柏啸青背部伤口,感觉到他血点点渗进指甲,全身都兴奋得微微颤栗,已经说不出是恨发泄,还是终於能够彻底掌控这个人快感。
他直记得,十岁那年,冬天雪地中,眼睁睁看著柏啸青带著先帝先後头颅,纵马远走,却无能为力、冷
说完,她深深望眼那紧锁朱红宫门,眼中掠过缕轻愁,带著宫女们娉婷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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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红,织满金色龙纹图案地毯上,那恨之入骨男人,就赤裸著身子,遍体鳞伤蜷缩其间。
四周高高矗立十几架烛台上,燃满粗如儿臂磐龙蜡烛,将那男人麦色身体上每寸肌理、每道伤痕,都映照得清清楚楚。
元渭走到柏啸青面前,抓住他头发,将他从地上提起,直直望向他惨白憔悴脸。
站阵子,就看见凌皇後带著几名宫女,披著大红凤纹斗篷,朝这边走过来。
阮娃连忙率众内侍,向她下跪行礼。
“阮公公请起。”凌皇後声音娇软,“不知陛下,可曾用过晚膳没有?”
“回娘娘,还不曾。”阮娃从实回答。
“再有什麽事,也不能不吃东西。伤龙体,该怎麽办好?”凌皇後细而浅淡眉毛轻蹙,“阮公公也不提醒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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