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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元渭把柏啸青折腾得死去活来,直到寅时刻,外面禀报,就要到上朝时辰,这才从遍体血污白浊,晕绝不醒柏啸青身上下来,吩咐内侍进寝宫,侍候自己梳洗早膳。
阮娃整夜未寐,不敢有丝毫松懈守在
柏啸青头发,被元渭从脑後扯住,整张脸被迫朝上仰起。
头脑渐渐化做片空白,肉体上痛,和精神上痛,都因为太过,而慢慢消失。
泪水却不知为何,止也止不住地沿著面颊淌落。
元渭感觉到,有点接点灼热落在左肩旧剑伤处,隐隐地痛。
左肩伤口当时不算深,但愈合留疤以後,那片皮肉就分外敏感。
这个过程中,柏啸青几乎被勒死,元渭也不管不顾。
“陛、陛下……不要这样……请珍惜名节……”
当元渭再度压在他身上,柏啸青终於颤抖著开口,眼角通红,目光恐惧绝望。
个男人与另个男人交媾,在天朝,是有违道德礼法事情。被压在身下那个,更是受到难以想象耻辱,被人视为下贱*荡,辈子抬不起头。
在过去岁月中,他臆想过自己无数种死法,甚至是凌迟。
彻心扉感受。
元渭将柏啸青双腿蓦然用力大大打开,压在地毯上,听到两声骨骼断裂响,伴著柏啸青嘶声惨叫。
腿骨大概折断吧……这是你应得。
元渭红著眼睛,边狠狠啃咬柏啸青血肉模糊唇瓣,边将跨下尺寸惊人灼热坚硬,用力顶向柏啸青後庭。
柏啸青意识到他在做什麽时候,如同濒死兽,面临最後回光返照般,忽然拼命反抗挣扎起来。
元渭放缓抽插频率,慢慢松开柏啸青发,将他脸捧在双手中,和自己面对面。
柏啸青大睁著眼睛,眼珠子动也不动,目光灰败涣散,像是在看元渭,又像是什麽都没看。只有泪水,不停地掉落。
元渭忽然心头阵酸楚,好似也要掉泪般。
於是死死抱紧他,仿若要将他嵌入自己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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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从没有想到过,心中视若珍宝元渭,会对他做出这种事情。临死前,竟还要受这样不堪屈辱。
“怎麽,害怕吗?”元渭边喘息,边得意笑,接著蓦然用力,就将自己分身,整根顶入柏啸青紧涩後庭,“……现在害怕,已经晚!”
裂帛般声音,鲜血沿著两人交合处涌现。
元渭口咬住柏啸青肩头,用手死死扯住他头发,开始猛烈抽插。
其实,元渭并没有得到太多快感,那甬道过於干涩紧窒,甚至摩擦起来有些疼痛。但就是止不住兴奋,似乎每根头发、每寸皮肤都沈浸在侵略狂喜中。
他腿骨已经折断,没办法站立行动,就只用双手,和元渭撕打做团。
元渭按他几次,居然没有按住,让他从身下挣脱出去。
柏啸青蜷曲著双伤痕累累手,在红毯上爬半尺远,又被缓过气来元渭从背後狠狠按倒。
“朕让你跑!让你再跑!!”
元渭怒急攻心,摸到手边松花绿缎香汗巾,往柏啸青脖颈间绞,然後抓住汗巾,把他拖到龙床旁边,用汗巾和束纱帐用彩色丝绦,将他双手牢牢缚在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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