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逐流也觉得尴尬,同样不敢看柏啸青,站在原地缓缓开口:“……柏大人,对不起。”
这句道歉,虽出自凌逐流之口,却并不仅仅代表他自己。
还有姜娘娘、元渭、简丛……以及千千万万,并不知情民众。
柏啸青没有出声,凌逐流望向窗外,接著往下说:“圣上这情形,柏大人也看到……姜娘娘当年虽说狠些,所虑却不是全无道理。”
“如今,柏大人既已获免死,江山已定,圣上成年,完全有掌控皇权能力,不会受权臣摆布左右。们这些人,犯不著墨守成规,定要柏大人命……只是,柏大人也不可以再留。”
衣柜里悉悉梭梭地响阵子後,身著便服凌逐流从里面走出来。
柏啸青眼眶和鼻尖微红,不敢正视凌逐流,垂下眼帘。
今天皇後生辰,原想著元渭不会来,所以密约凌逐流进来,商量事情。
没想到,元渭竟然还是来。情急之下,只能让凌逐流躲进衣柜。
元渭对他做那些事,凌逐流应该看得清二楚。
如同元渭所说,点儿也不疼,甚至有强烈快感,在上过药地方,渐渐蔓延至前端。
两人喘息著,第次同时到达高潮。
元渭射在柏啸青体内,柏啸青射在自己小腹上。
元渭在他身上趴阵子,抬起头,忽然发现,他泪水流脸。
“嗳,别哭……是不是有些疼?”元渭撤出他身体,稍微扳开他双腿,看看,笑道,“瞧瞧,没红没肿也没见血,可见这药还是好……哎,别哭,这麽怕疼。大不,下回再找他们要更好。”
柏啸青使命已经完成,留下来,除成为元渭帝王之路上牵绊和污点,再没有半点用处。
柏啸青缓缓点头。离开,同样是他自己愿望。
“冬季狩猎过几天就到,圣上将率皇亲贵族及众臣,摆驾冬狩围场,长达半月之久。依圣上性情,必定会带柏大人前往……那时,会安排柏大人逃离。”
在金摩潜伏那些年,柏啸青直和凌逐流、简丛有书信上来往接触,秘密筹划各项计策,虽未怎麽见面,彼此
此刻,他只觉得万般羞耻难堪,自厌弃到极点。
虽然他活到现在,忍下所有凌辱,全是眼前这个人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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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逐流年近五十,面容清臒,身形瘦长,颔下三缕花白长须。他出身名门,状元及第,又长期身处高位,自有股不同寻常官宦清贵气度。
虽然直都通过内应知道,元渭跟柏啸青是这样关系。但知道归知道,跟亲眼见到,还是大不相同。
元渭替他擦干眼泪後,俯下身子,将头探向柏啸青结实小腹,舔掉点柏啸青射出白浊,终於心满意足:“唔……潜芝味道真好。”
做完这些事,元谓便唤人进来,换身新衣裳,出剪风院。今天皇後生辰,他总要抽点时间陪她。
後面清理什麽,自有宫人们处理。
他自幼受教育就是这样,生活起居侍候人,完全不是他操心范围。他只要,高高在上发号施令就好。
元渭走後,柏啸青艰难地从锦榻上坐起,蜷著酸软无力双腿,穿上薄袄,然後将薄袄扣子,颗颗扣好:“凌大人……您可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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