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靡,肉体与肉体击打声,开始在室内回响。
柏啸青薄袄之下,什麽都没有穿。
屋子里温暖如春,再加上侍候宫人们都知道,元渭随时会到这里来临幸他,给他这样穿著,於人於己都方便。
“潜芝,朕得些用於交合秘药,你身子现在好,们就来试试吧……放心,点儿也不会疼。”
元渭柔声软语,哄小孩子般哄著他,从袖口里拿出个剔透小小水晶盒,盒子里装满淡绿色药膏。
元渭用指头蘸些,吻著柏啸青颈项锁骨,用指头探到秘窍所在,缓缓送入抽插。
元渭支走卧房内侍候所有人,关上房门,走到他旁边,挨著他坐,就去握他手。
柏啸青畏惧地缩缩,终於还是让元渭握住。
元渭微笑,怕是从前对自己恐惧记忆,还残留著些影子:“潜芝……你这个样子,有多好。什麽都听朕,再也不会离开朕。”
用手捧住柏啸青脸,用白玉般修长手指,点点描摹他带著些沧桑风尘,却依然俊朗轮廓。
“这些时,朕和你相处,想很多……反正这里没人,你听不明白,也不会说话,朕就悄悄说给你听。”元渭以近乎痴迷眼神凝视著他,声音低柔和缓,“朕想,朕还是喜欢你……直、直。所以,朕舍不得你死,朕要你,永远陪在身边。”
半分来,连摸上去,也只感觉到缎子般细腻柔滑。
元渭待他温存体贴很多,性事方面也不强求,而且会照顾到他感受,大多时候,看他太过勉强,仅仅让他用手帮忙就算。两个多月里,两人真正做过次数,只手就能数过来。
初冬刚到,剪风院卧房里,就早早点起暖炉,加厚被褥。毕竟是皇帝经常驾临地方,宫人们谁敢怠慢。
上完早朝,处理完天政务後,元渭几乎是习惯性地,来到吟芳宫剪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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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啸青身子震。他被元渭细密温柔忘情吻著,目光中却渐渐浮现出悲凉。
他在众人眼里,不过是没有思想,帝王随时会临幸个性奴罢。根本没有把他当人看,对他所做切,都是为方便元渭。
元渭也是样。没有人,会关心他感受和想法。
是……是他自己,放弃自己感受和意志。所以,切都是他应得。
为什麽还会难过?
听这话,柏啸青眸中掠过丝惊惧惶恐,随即缓缓垂下眼帘,将情绪掩饰掉。
“呵呵……朕真是和你样傻……对你说这些话,又有什麽用……你什麽都不懂,什麽都不懂。”
元渭捧著他脸,去吻他唇,将舌探入他口腔内,辗转反侧。
他没有反抗,亦没有迎合,只是承受。
元渭边吻著他,就边将他压倒在锦榻上,除去他长薄袄。
他刚进院子,守在院门口太监,就忙不迭地扯长声音:“圣上驾到!”
元渭不由笑著摇头。
虽是惯例,但屋里他那个人,痴痴傻傻,纵是叫,又不会前来接驾。
守在院里内侍连忙上前,替元渭推开卧房门,引他进去。
柏啸青坐在卧房内锦榻上,脚边放著个铜暖炉。他穿身蓝色新缎长薄袄,背朝著元渭,似乎在看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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