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不敢。”
凌逐流慌忙解释:“当初,明慈皇後是这麽吩咐,臣等也不知其用意。”
站在他们立场,只能这样解释。
总不能直接说,是因为元渭娘,担心元渭对柏啸青用情过深,从而产生祸乱宫廷朝纲权臣。
这样,让目前正专宠著柏啸青皇帝,脸往哪儿搁。
凌简二人面面相觑,心内大震。
虽不明白,元渭是如何知道,但从这些问话里明显可以听出,他已经知道。
既然如此,继续隐瞒下去,也是没有用。看元渭情绪态度,说不定还会落个欺君之罪。
於是,两人在无奈之中,便将当年事情,全盘向元渭托出。
元渭声不吭地听完後,伸手重重拍下桌案,勃然大怒,眼中光芒锐利锋寒:“这等大事,为什麽不跟朕说,把朕直瞒在鼓里?!欺朕当初年幼麽?!”
“是,是相识。”桂公公朝元渭磕个头,“奴婢不敢隐瞒。柏啸青入宫时,是建纯元年冬天,奴婢亲自陪林公公,自街上买进来,跟阮娃是批……两个人,那个时候交情就不错。後来,柏啸青得到圣德明慈皇後提携,两人分开後,直到成年,还时常相见。”
元渭脸色顿时就变。
虽然证词时间并不精确,但既是成年,个人青年前後,容貌绝不会有大改变。
阮娃没有说谎。
而杏花楼上,柏啸青会放过元渭,当时敌国皇帝。这等攸关重大事情,明显不是因为阮娃。
人。
无论如何,他要知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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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管人事调动紫衣大太监,桂公公很快被传唤到勤政殿,元渭面前。
这桂公公生就张很讨喜圆脸,四十左右模样。他看见元渭,便连忙跪在地上。
元渭听完他们回答,只觉胸中梗塞,气得浑
他心,现在完全乱。
阮娃说过话,现在能够查证,全部属实。
那麽,柏啸青和自己母亲私通这点,八成也是真。
他已经动杀意。
如果凌逐流和简丛知道这件丑事,他马上就以欺君之罪,将二人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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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渭怔忡片刻,朝桂公公挥挥手:“没你事,下去吧。”
桂公公应声,起身退出门外,元渭又朝身旁内侍吩咐:“把凌逐流和简丛,给朕传过来。”
凌逐流和简丛都在宫中处理政务军务,并未回府,很快就被传到元渭面前。
“你们瞒得朕好!”元渭抬眼,看著这两个顾命重臣,冷笑声,“多朕且不跟你们提,就问你们两件事。成复五年,买军马战备那笔钱,究竟是哪里来?!成复十年,和金摩在绿野那场仗,是谁烧金摩粮仓?!”
“阮娃当年入宫时候,是不是经你手?”元渭端坐在龙椅上,高高俯视著他。
“回陛下,阮娃那贼子入宫时,奴婢才十四五岁年纪,还未曾管事。”桂公公连忙开口,“那时候管事人,是林公公……不过,奴婢那时候就看那贼子不对劲,眼睛里总有股凶光……”
“行行。”
元渭打断他。
宫里这些太监,逢高就捧,见低便踩,他不耐烦听,便接著往下问:“那麽,柏啸青是否和阮娃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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