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越脸颊涨得通红
那双纤长浓密睫毛轻轻扇动着,配上这张漂亮脸蛋,竟给人种楚楚可怜感觉。
楼时景很少见他这般乖巧过,心尖如同被鹅羽扫过,又麻又痒,忍不住捏着他下巴,迫使他抬头与自己对视。
下瞬,他吻轻轻落下,两片柔软印在明越唇上,碾压厮磨,带着几分不愿忍耐力度啃咬着,被他搂住腰身青年很快就软在自己怀里。
明越吃晚上薄荷糖,唇齿间满是清爽香甜味道,舌尖灵巧刮过时,带来几丝令人着迷甘甜气息。
明越想要从他怀里挣脱,却在后退之际猛然跌去。
“哦……”他抽回手,踩着地毯往衣帽间走去,挑双兔绒拖鞋后离开卧室。
楼时景坐在满地狼藉中,低头凝视着包扎得丑丑伤口,片刻后微微扬唇,淤积在面上浓云适时消散。
明越提着湿淋淋拖把来到厨房,还没来得及动作便被人勾住腰,清洁工具也随之离手。
“你去乖乖坐着,来收拾就好。”楼时景面说着面把他拉回卧室,“地面弄湿很容易滑倒,你现在可经不住摔。”
明越忍不住呛他:“以后手术时候记得保小!”
大海,即使无波无澜,也能给人种窒息压迫感。
莫非包得太难看,他生气?
明越张张嘴,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
毕竟他是为给自己煮酸辣粉才受伤,这个时候再落井下石话难免不厚道。
“那个……”明越揉揉鼻尖,找个话题打算开溜,“屋内到处都是血迹,去打扫下,若是叫人瞧见,还以为在谋杀亲夫呢。”
预料之中摔倒并未到来,阵天旋地转后,他反而稳稳当当地趴在楼时景怀里。
还未来得及诧异,楼时景就扣住他脑袋,压迫着他垂下脑袋,两人再次陷入热吻中。
明越在情/事上往往处于被动状态,这个男人掌控欲太强,无论他如何逃避,最后都会被带回正轨。
楼时景手按住他脑袋手扣住腰,素来温柔吻在今晚变得格外凶狠,仿佛兽王放弃折磨猎物,开始正式享受美味。
直到察觉出怀里人呼吸变得急促不稳,楼时景才肯放过他,大手移向那颗莹润耳垂,惩罚似捏在手里,用指腹轻轻碾压着:“真笨,都这久,还没学会接吻。”
楼时景懒得同他争辩,把人按进沙发里,而后回到厨房清理血迹。
待切都收拾干净后,他对明越说道:“你在这玩会儿,去煮粉。”
“不吃。”明越叫住他,“会儿你要是再剁掉根手指,就只能打急救电话。”
楼时景道:“刚刚纯属失误,更何况都准备好,生火煮熟捞出来就可以吃。”
“楼时景!”明越起身抓住男人胳膊,眉眼低垂,“已经快零点,想睡觉。”
却在起身之际被对方握住手腕,力道极重,仿佛要把他骨头捏碎。
明越疼得眉头颦蹙:“放手!农夫与蛇可不是这样!”
楼时景下颌线紧绷,眼底翻滚着明越看不懂情绪。
半晌,他放松力道,沉声开口:“把鞋穿上。”
明越低头,这才发现自己没穿拖鞋,脚趾在灰色毛绒袜子里拱来拱去,让人忍不住想要握在手里很很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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