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禾看着腾岭走远背影,肩膀下子垮,他跑回卧室,给顾有容发消息。
【抱他,还亲他喉结,想吻他,但是他推开。】
顾有容正穿着钟烛衬衣躺在床上打游戏,收到消息以后顿时坐直身子,神情凝重。
【这样都能松开?你今晚再试试,如果还是不行,明天就去问问医生联系方式。】
【好喔,试试。】
——
钟烛:你……很勇敢。
腾岭:……不要啊小禾!!
5
腾岭刚打开家门,个人就从屋子里蹦出来,头扎进他怀里。
“那麻烦你帮留意下。”白禾点头,“陪他治。”
“如果治不好……呸呸呸,不可能。”顾有容摇摇头,生怕让白禾伤心。
“没关系。”白禾反而笑笑,“陪着他嘛,治不好也没关系,还是喜欢他。”
“可听说兔族发情期……你应该快成年,到时候怎办?如果不同伴侣交合,你怎熬过去?”
顾有容说“成年”,自然指是白禾作为兔妖成年期,想想当初刚读大学时撞到那只瑟瑟发抖小奶兔即将变成大兔妖,顾有容莫名升起种孩子大忧伤。
他看见这种走高岭之花人设人类几乎都说自己口味清淡,于是也硬逼着自己塞没味道又柴白水鸡胸肉,最后还拒绝圈内顶级娱乐公司邀约,去话剧团当个“不求名利只求梦想”话剧演员。
“容容,你为什这喜欢钟总啊?”白禾没忍住,好奇地问道。
顾有容也愣,他好像没想过这个问题。
这时,刚丢下去虾滑煮好,粉白虾肉在红汤里上下翻滚。
顾有容拿勺子舀个,塞进嘴里。
白禾怕顾有容担心,还特意发个蹦蹦跳跳小兔子开心表情过去,然后放下手机,做几个深呼吸。
腾岭在浴室里飞速冲个冷水澡,因为欲念过盛,他眼睛时而闪现出无机质
腾岭将公文包放在旁柜子上,将怀中人抱住,“小禾,怎?”
“想抱抱你。”
白禾把脑袋埋在他怀里拱来拱去,声音闷闷。
“你也抱抱嘛。”白禾又撒娇,仰起头去亲腾岭喉结,却犹未罢休,试探似伸出舌尖,路舔到腾岭下唇,想要勾开对方唇瓣。
“嘶……”腾岭倒吸口气,轻轻把白禾往外推推,“小禾等等,换套衣服,今天做实验,衣服不太干净。”
不想,白禾咬咬唇,似乎是下定决心。
他看向顾有容,目光坚定,“如果他好不,可以自行阉割。”
顾有容惊得筷子上烫菜都掉,白禾惊呼:“毛肚!”
“不好!毛肚只能烫15秒!再晚就失去灵魂!”
顾有容和白禾赶紧脸紧张地在锅底扒拉起来。
“可能就像喜欢吃肉样,是本能吧。”
“好浪漫啊。”白禾托着脸感叹。
顾有容脸红,“说干什,说你,那个……腾教授那样,你准备怎办啊?”
说到腾岭,白禾有些忧虑,“直都没想到他可能是……真是太不细心。”
“这种事情,他作为个男人肯定没办法说出口,也不想让你知道。”顾有容安慰道:“话剧团老师认识位有名老中医,听说这种可以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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