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翰林院老先生,已经教两年,还是第次发这大脾气,皇子身份尊贵,以前最多让伴读挨下打,罚跪还是第次。
萧栩不开心,皱起眉头,刚要发难,言君玉已经乖乖走出去,看他样子,压根没听懂萧栩为什和夫子争吵,至于夫子为什发这大脾气,更是不懂。
萧栩神色冷下来。
“夫子,不过篇议论而已……”
“这世上有是因言获罪,七皇子身份尊贵,更应谨言慎行。不可作此诡谲叛逆之语,望七皇子今后慎言。”夫子白胡子颤巍巍,痛心疾首,盯着萧栩眼睛道正色道:“今日之事,老朽会秉明圣上,免得有心人误传,若七皇子还要争论,老朽片苦心就白费。”
这夫子虽然迂腐,但确实是很欣赏萧栩,直对他多加赞赏,不然也不会让萧栩越来越嚣张,以至于酿成今日争论。
他把皇帝抬出来,萧栩便知道再争无益,只能暂且低头。其实他心里仍然觉得夫子迂腐,当今圣上年号庆德,年事已高,性格最是温和慈爱,尤其对萧栩很纵容,萧栩今天脾气,倒有半是他功劳。
萧栩不甘地坐下来,看看门口,言君玉早走得没影。雍嘉年还以为他是故意,趁夫子低头朝他笑起来,被萧栩狠狠瞪眼,连忙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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