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就是言小侯爷。”侍卫竟然知道言君玉名号,笑着打量下言君玉,恭敬地朝着敖霁道:“敖爷,令牌。”
敖霁向来行事潇洒,掏出令牌亮亮,也不等侍卫细看,打马就走,侍卫也知道他脾气,只得开门放行。
这次又和上次去胡人使馆不同,上次是出皇宫,这次是直接出皇城,外面就是整个京城内城,言君玉以前也来过这里,知道这离西市不远,骑马回家话,只要刻钟。顿时心思活泛起来。
“不跟你们去烟花巷。”他嚷起来:“要回家看奶奶,都半年没回家。”
“你想得美!”敖霁直接拿马鞭在他马上轻轻抽鞭:“傻小子,你真以为咱们是去逛烟花巷呢,咱们是去干正事。”
敖霁听不得这个,和羽燕然边个,抓住容皓,扔到书房外面去。
他们说话时候,言君玉连忙趁机偷偷打量太子,没想到太子敏锐得很,抬起头来:“怎?”
言君玉吓跳,结巴起来:“没,没什。”
太子笑笑,又低下头去看奏章,今天各国使节出宫,都在京城里闲逛去,说是解下大周风土人情,他仍然是忙,有许多政事要处理。时间安排得水泼不进,言君玉想和他单独待会儿都没机会。
有这事挂在心上,言君玉吃饭时候都心不在焉起来,敖霁看在眼里,等吃完饭,抓住他:“下午跟出去玩去。”
言君玉最近这几天都有点心不在焉。
这几天,太子没再提过那天晚上事,言君玉记得敖霁说过,喝醉人有时候醒来后,会不记得自己喝醉时发生事,他有时候想,太子可能是不记得。因为太子对他还是和往常样,什也没改变。
他不由得觉得有点失落。
因为他很清楚地记得那天晚上事,清楚得有点过头,有时候看着太子时候,都不由得想起来,所以总是走神。
容皓倒是没失忆,对他比以前亲近好多,没事还逗逗他,这天又逗他:“小言这几天魂不守舍,不会是有心上人吧?”
“什正事?”
“陪五胡使节游玩京城,算不算正事?不然你以为咱们能随便出宫?太子殿
“去哪?”
“带你去看看们这几天到底在忙什,免得有些人在那造谣。”
“谁造谣。”容皓笑嘻嘻地勾住言君玉肩膀:“实话告诉你吧,你敖霁哥哥准备带你去烟花巷逛逛呢。”
言君玉听,顿时反抗起来,还是被敖霁抓住,扔到马上,容皓羽燕然他们也起骑着马,四人行,飞马出白虎门。白虎门侍卫是认得他们三个,倒是言君玉是生面孔,看看,笑起来:“这位小爷面生。”
“这是东宫新添太子伴读,以后记住。”敖霁淡淡道。
言君玉被他笑得脸通红,骂他:“你才有心上人。”
“直都有心上人啊。”容皓笑嘻嘻:“这天下美人,都是心上人。”
还是敖霁看不下去,过来吓他:“可打听清楚,贺家小姐将门虎女,手下队女兵,等她过门,你再还说这话,就敬你是条好汉。”
羽燕然也在旁边起哄:“到时候只怕咱们容大公子改邪归正,京城歌舞伎都要哭死。”
“你们两个逛烟花巷,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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